李密給軍中的將士,鼓動了士氣後,臉上也多了笑容。如果軍中的將士,因為王燦南下,全都失去了鬥誌,那麼這一戰,也就沒得打了。
好在軍心可用。
好在還能一戰。
李密把諸多的事情安排完後,便讓眾人下去休息。如今這情況下,還可以讓軍中的將士,稍作調整,以便於恢複士兵的鬥誌。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抵近下午申時,天氣多了一絲的冷意。
王燦率領的大軍,卻是抵達了小青龍河岸邊,靠近了瓦崗軍的駐地。大軍好好的的往前,最終在瓦崗軍的營寨外駐紮下來。
“咚!咚!!”
鼓聲雷動,響徹天地。
這浩浩蕩蕩的戰鼓聲,不斷回蕩。不消片刻,瓦崗寨的營地內,李密已經帶著大軍出來,在營地內列陣,準備好了迎戰。
王燦眼眸眯了起來,道:“如今這一戰,是我們對瓦崗的第一次作戰。這一戰的開端,便以搦戰作為開端,誰願意上前搦戰?”
“我去!”
秦瓊立刻上前。
他手中兩柄鐵鐧,極為厲害。事實上秦瓊的傳家寶,並非鐵鐧,而是黃金鐧,隻不過這武器不適合上陣廝殺,所以秦瓊以鐵鐧廝殺。
王燦見秦瓊請戰,點了點頭。
刹那間,秦瓊如風一般殺出,徑直往前。
楊林站在王燦的身旁,他開口道:“國師,您的實力功參造化,要覆滅瓦崗,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必要如此廝殺呢?”
對楊林來說,他認為這其實有些浪費時間。因為王燦既然可以一手蕩平瓦崗,現在卻還要讓人前往廝殺,簡直多此一舉。
王燦笑了笑,道:“大隋不能光靠我一人,軍中必須要培養將領,必須有能打勝仗的人。如果什麼事情,都依靠我。等我離開了,誰來帶兵打仗呢?這大隋,終究需要頂梁柱。所以,有戰事發生,自然是先訓練將士。”
楊林聽到王燦的話,眉頭上揚,露出意外和驚詫的神情,道:“國師,您要離開大隋嗎?國師,大隋需要你,更離不開你。”
王燦道:“靠山王,大隋自有大隋的氣數,不可能一直靠我。隻能說,如今我還能留下,所以自會盡力維持大隋,盡量的撥亂反正,穩定局麵。”
“唉……”
楊林道:“難道,國師不能留下嗎?”
“不能!”
王燦篤定搖頭,說道:“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我無法留下。”
楊林聞言,就不再多言。
此刻前方戰場上,秦瓊手持鐵鐧,他目光炯炯,落在了瓦崗寨內,再度高呼道:“秦瓊在此,瓦崗寨誰敢一戰?”
“我來!”
就在此時,卻見王伯當殺出。
王伯當手中一口鋼刀,策馬就衝出。他作為李密的嫡係,如今遇到了搦戰,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要擊敗秦瓊,取得這一戰的勝利,然後為李密揚威。
說時遲,那時快,王伯當策馬衝刺,轉眼間,便已經到了秦瓊的身前。他手中一口戰刀掄起,刀鋒掄起斬落,銳步可擋。
秦瓊提起鐵鐧迎擊,右手鐵鐧往上一架,便擋住了斬落下來的大刀。與此同時,秦瓊左手的鐵鐧掄起就橫掃。
王伯當連忙側身抵擋。
隻不過他一側身,手上的招式卻慢了下來,以至於秦瓊立刻就提起鐵鐧追擊。
“鐺!鐺!”
鐵鐧接連落下,和戰刀碰撞。
王伯當初時,倒是能夠抵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王伯當卻是再也攔不住,甚至於秦瓊鐵鐧上落下的力道,越來越強,一波比一波更猛烈。
片刻功夫,王伯當已經落入困境中。
眼見著,就要被殺死。
李密也是心中急切,他擔心王伯當的安全,便道:“程咬金,王伯當不敵。如今,隻能是你親自出戰,為王伯當換取一線生機。”
“自當如此。”
程咬金的內心,其實瞧不起王伯當,不覺得王伯當有什麼能耐。可偏偏,王伯當是李密的人,一直咋咋呼呼的。如今,王伯當一出戰,就陷入困境,可算是吃了大虧。
程咬金也拎得清場合。
這時候,得以大局為重,不能不管王伯當的死活。
所以程咬金也是提著自己的宣花斧,一拍馬背,就快速的衝出。不過在程咬金衝出時,王燦的目光一轉,落在了羅士信身上。
登時,羅士信依然是策馬出戰。如今羅士信的年紀,雖說不大,但是,一身的武藝,卻是不容小覷。尤其羅士信本人天生神力,以羅士信的力量,要拿下程咬金也不難。
雙方轉眼就碰撞在一起。
兩人交鋒,各自逞凶,隻不過一開始,程咬金三板斧厲害,倒是有模有樣的。可隨著時間推移,程咬金也是扛不住了,力道漸漸缺乏,實力也快速的削弱,再度被羅士信壓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