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就在此時,忽然有士兵進入。
士兵站定後,稟報道:“李總管,吐蕃人又來搦戰了。這一次來的人,仍然是金巴布。”
李靖道:“知道了。”
士兵退下後,李靖看向王燦,解釋道:“王公子,這個金巴布,是鬆讚幹布麾下的大將,其實力極為強橫。他的實力,即便是普濟大師,亦或是玄照大師,也在短短時間拿不下對方。所以這一段時間,對方時常來搦戰。”
王燦道:“走吧,去看看。”
李靖站起身,帶著李承乾、王燦往外麵去,而這個時候,軍中主將也彙聚在營帳門口,不過軍隊卻是沒有集合,因為祿東讚那就是搦戰而已。
一行人到了後,祿東讚、鬆讚談不和金巴布在前,後方還有一隊士兵。
金巴布已經上前,高呼道:“李靖老兒,金巴布來了,誰敢一戰?”
李靖眼眸卻是眯了起來。
不曾開口說話。
而跟著而來的普濟,已經是再度外出。
先前金巴布來搦戰,普濟已經是出戰的,如今這一次,普濟再度出戰。普濟和金巴布交手,兩人你來我往,殺得是極為激烈。
王燦看了眼,雙方是勢均力敵。
暫時分不出勝負。
而在雙方交手時,祿東讚已經看到了王燦,祿東讚的眼中,流露出仇恨神色。他看向一旁年輕的鬆讚幹布,道:“讚普,您看李靖的身邊,身穿白色衣袍的青年,便是王燦。這個人,在李世民、李承乾的身邊,有巨大影響力。雖說他不做官,但實際上,卻是布衣卿相,甚至於,可以如大唐的國師一般。”
頓了頓,祿東讚繼續道:“可王燦,對我吐蕃極為仇視。在長安時,我親自去王燦的府上拜訪,希望王燦能幫襯一二。可是他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我們吐蕃是極為針對的。”
鬆讚幹布道:“這個人,也是該死。”
祿東讚道:“讚普言之有理,王燦也是該死。不論是王燦,亦或是李承乾,都是對我們吐蕃極為敵視的,所以讚普求婚,大唐直接拒絕了。大唐如此,就是瞧不起我吐蕃。為此,我們就是要證明吐蕃的實力,要讓大唐的人知道,吐蕃不可侵犯,更是不可羞辱。”
鬆讚幹布點了點頭,看向了交戰的普濟和金巴布。
兩人廝殺一番,仍是沒有分出勝負。
鬆讚幹布卻是不著急,因為眼下這樣的較量,正附和他的意思,可以不斷的打壓大唐軍隊。偏偏大唐方麵,如今軍中將士受傷,已經是軍心動蕩。
這是擊敗對方的機會。
李靖看到了較量的一幕,看向王燦道:“王公子,吐蕃的金巴布,極為厲害。普濟大師,暫時是無法擊敗的。不知道王公子,可有破解的辦法。”
王燦道:“既然李總管都已經定下了計策,何必要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得失。更何況,如果現在擊敗了金巴布,那麼要算計吐蕃的計劃,也就容易受到影響。按照我說,眼下應該主動落敗,使得鬆讚幹布和祿東讚更是狂妄。因為唯有這樣,對方會更加相信,軍中的將士受到了疫病的影響。一旦吐蕃方麵傾巢而出,就是擊敗對方的機會。”
“妙,妙哉!”
李靖聽得眼前一亮。
他剛才,倒是一下沉浸在武藝較量上的得失,卻是沒有想清楚。
李靖任由普濟交手,廝殺仍在繼續,不過較量了一會兒後,李靖安排人鳴金收兵。隨著銅鑼聲響起,普濟聽到後,手中的達摩禪杖掄起,狠狠的砸出。
一招逼退了金巴布。
普濟就撤退。
普濟自身,實力不必金巴布弱,雙方難分勝負,所以普濟當下撤離,金巴布也沒有追趕,隻是高呼道:“李靖老賊,怎麼怕了嗎?今天才較量一會兒的功夫,你就讓他撤離了。”
李靖哼了聲,卻是沒有搭理金巴布。
這是故意示弱。
祿東讚看到了李靖不搭理,便吩咐人撤回了金巴布,然後祿東讚上前,高呼道:“王燦,沒想到又在這裏見到了你。如今你來到軍營,是打算扭轉局麵嗎?不可能的。你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扭轉局麵。更何況,如今的大唐軍隊,可是已經陷入困境了。你跟著來到軍營,那是自找死路,說不定你也會染上疫病的。”
王燦說道:“祿東讚,我染不染上疫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即便是大唐一方,因為疫病受到了影響。可實際上,戰鬥力依舊比你們更強。我們軍隊,依舊是能取勝。”
“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