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蘇婉什麼?他媽再說一遍?”童博昊惡狠狠地盯向他,那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就好像被一隻狼盯著的即視感。

一班的那個同學說:“童博昊,那人說了蘇婉的壞話。我們一班的人憑什麼被人說,打他!”

保鏢張眉頭一跳,還真是不怕麻煩呢?不知道少爺打人的時候那是真厲害,就連他都打不過他的。

童博昊接下來的動作,還真被保鏢張猜了個準,他也沒有在食堂裏打人。大家都看著呢,而且食堂裏容易有拉偏架的。他一把就將那個說壞話的同學提了出來。

那個同學也是個男同學,身高可並不比童博昊矮上多少。童博昊身高一米八,一六七歲的年齡有一米八不矮了,那個同學目測大概一米七五的樣子,被他提著竟然像小雞似的,就被他提到了食堂外麵。

他用力地就把那人壓向了食堂外麵的牆壁上:“你把剛才說蘇婉的話再說一遍?”眼神凶狠得要噬人似的。

食堂其他人也跑了出來,都看熱鬧似地站在不遠處,那個一班的同學還在那裏喊著:“童博昊,揍他!讓他知道,我們班的同學不是讓人欺負的。”

童博昊卻並沒有理會那個人的叫嚷,隻是盯向那人:“再說一遍!”神情中已經有了不耐煩。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童博昊的眼神有點兒怕人,但他也不是被嚇大的,他說:“她就是隻雞,出來……”賣字還沒有出口,就被人打了一拳。

惡狠狠的,就砸在他的鼻梁骨上,他幾乎能聽到輕微的一聲“哢嚓”聲,他疼得幾乎同時叫了出來。

其他同學誰也不敢再起哄了,都有點兒目瞪口呆。

童博昊說:“她也是你能說的?把那話給我憋回去,再讓我聽到半句她的壞話,那就是從你嘴裏傳出來的,我打爆你。”

那人哭喪著臉:“那個微博又不是隻我一個人看到,別人也看到了,難道他們在說,也是我傳出去的嗎?”還講不講理了?

“那就給我盯著點,誰傳壞話,那就給我打爆了,我隻認準你!”童博昊殘忍著說著。

那人不敢反抗,隻得點著頭。這個童博昊怎麼打人那麼疼的?他都已經要避開了,怎麼就避不了,拳頭又狠又準,像練過拳擊似的。

童博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記住小爺說的話,蘇婉她是我的人,誰也不能欺負她。”隻有我才能欺負。這話他沒有說出口。

那人卻隻敢唔唔地點頭,童博昊說:“你叫孫如?”

孫如又唔唔地點頭,童博昊說:“下次聽到學校裏有半句說蘇婉的壞話,我就來找你,你給我盯著點。”

孫如隻敢唔唔地點頭,眼淚都要下來了。

保鏢張說:“別認為我們少爺說的話是在開玩笑,不想給自己惹禍上身,就閉緊自己的嘴。”說完,就跟著童博昊進了食堂。

本來擠在食堂門口的人,見到童博昊進食堂,又讓開了。

那個一班的同學也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他覺得童博昊剛才真是太帥了,那個孫如可不是普通人,那是校霸陳震天的手下。

“童博昊,你不怕陳震天過來打你嗎?你欺負了他的人。”那個同學湊了上去。

童博昊拿起了保鏢張從綠葉飯店買來的餐點,優雅地吃著,跟剛才暴打孫如的樣子完全兩個極端,他說:“陳震天是誰?”

“我們二中的一哥,聽說家裏很有錢,跟公安局一把手都有關係。”

“關我屁事!”童博昊喝了口湯,“他要來,再打回去就是了。”

那個同學幾乎要翻白眼了,這麼優雅地吃著飯,卻說著這麼狠這麼粗魯的話,搭嗎?

蘇婉並不知道,童博昊為了她的事情,跟人打了起來,那會她已經跟喬燕一起吃完飯走了,更不知道目睹那幕的人也不敢把這事告訴她,被童博昊警告了。

午休的時間,蘇婉一般不會浪費。她現在修仙在即,哪怕是找個地方打坐,也不會午睡,那才是真的浪費時間呢。

她找了個地方,就在學校的那個林蔭下,一邊聽著voa,一邊在一片的綠樹下開始打坐修煉。

那片綠樹挺不錯的,綠樹充滿了生機,有的是木屬性的靈氣,在混沌訣的運轉下,能夠化為五屬性靈氣納入丹田。以後她就決定中午的時候就在這片綠樹帶修煉了。

她發現這樣邊修煉邊聽英語真的很不錯,比她純聽英語的效果要好的多,感覺更加能夠記在腦海裏,而且還有隱隱突破的感覺。

這一聽就把午休時間給過了。

隻是為什麼回到教室後,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哦不,是看童博昊的眼神怪怪的,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幹嗎連她也一起看在內?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了?”蘇婉狐疑地看向他。

童博昊正趴在桌子上休息,聽到蘇婉的聲音,他抬起了頭:“嗯?”有點兒睡眼朦朧。

他有點兒起床氣,不過聽到是蘇婉的聲音,他這氣就消了,就跟戳了皮球似的,扁了。

“沒有。”他才不告訴她,自己把一個說她壞話的人給揍了,他不喜歡傳得沸沸洋洋的,做了好事不一定要讓當事人知道,他自己藏在心裏就行了。

蘇婉說:“我還不了解你,肯定是幹了什麼壞事。”她太了解他了,以前也是這樣的,外麵的人隻要有什麼地方沒順著他,那就是雷霆手段。

童博昊似笑非笑:“你這麼了解我的?”這話太讓他舒心了,原來她竟然了解他?這話他愛聽。

蘇婉反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隻能是無語地翻了下眼,決定不去理他,自己看自己的書。

童博昊卻並不願意放過她,他趴在桌子上,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我喜歡你了解我,越了解越開心。”聲音有點兒沙啞,卻該死的有點兒誘惑的感覺。

蘇婉被氣笑了,真沒見過臉皮比他還厚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誰願意了解他了。對,她是了解他,那是以前的他,現在少年的他,她可一點也不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