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成看到女兒回來,臉上的慍怒減了幾分,他說:“沒什麼,就是你媽的血樣去檢查化驗檢查了,竟然查出來一些致癌和患精神類的藥物。爸一時沒控製住,就……”
蘇婉知道爸爸說的是昨天她給媽媽渡了靈氣,化解了藥物毒性,媽媽曾經抽過的血樣正好化驗的事情。血裏已經被她的靈氣化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後來也被她的符水給化解了,而之前留下的血樣,那裏麵的毒素濃度是極高的。
可想而知,能夠從裏麵檢查出什麼東西。而能夠讓爸爸氣成這樣,肯定檢查的結果,比他們預料的還要差。
蘇婉卻已經把書包放了下來,從裏麵拿出了一疊刷題必備的考題,她說:“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昨天你和媽媽不是已經知道被人下藥的事了嗎?今天確定了,也就是少了疑問而已。”
話雖這麼說,但是情感上還是無法接受。那可是他的親子侄,那種感覺還是讓蘇伯成有點兒接受無能。那一家子,竟然能夠狠成這樣,被傷害的人是他的妻子,他要過一輩子的妻子,他怎麼能夠不氣憤,不失望?
“爸,不管你接不接受得了,這已經是事實。咱們家,能夠悄悄給媽媽下藥的,除了蘇宇飛,沒有別人,這事你還是交給警察吧,別有僥幸心理。他既然這麼做了,那麼後麵就會有大的動作。有些時候不是因為他是你的侄子,就能夠收手不幹的,有時候親戚幹起惡事更加的不留情。”
蘇伯成自然知道這個理,心裏很苦楚。
“怎麼伯成,你還想放過那個畜生?可別忘了,照片的幕後人可是他。”羅芝月從房間裏走出來,自然是聽到父女兩人對話的。
“芝月,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這……”看著羅芝月望著自己,他說,“我已經把那些資料交給老張了。老張會去處理的。”
這還差不多。對於蘇宇飛的事情,抓起來都是輕的,判刑都不足以消她心頭之恨。可惜他還沒有成年,隻怕也判不了多重的刑,這是唯一遺憾的地方。
“婉婉,你昨天給我喝的符水還有嗎?”羅芝月不想再去糾結那樣的事情,她隻是想家人能夠快樂的生活。
“媽,那個符水也不能經常喝的,你現在體內排出了毒素,身體還會接著改造,會持續好長一段時間,皮膚會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好。
“還會更好呢?”羅芝月摸著自己的臉,想到朋友們看到她臉的那種驚奇樣子,心裏更樂了,“婉婉,你那個符水能賣嗎?我有朋友想買。”
蘇婉製作這些符,使用的材料其實並不複雜,也就是一些符紙和朱砂,而自己的靈氣那才是最珍貴的東西。她一天倒是能夠製出上百張符,但是她要學習要刷題,哪有時間去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是符,跟人怎麼解釋?
“媽,這不太方便,以後再說吧,而且符咒之類的事情,別人也不相信不是?”
羅芝月也知道,這確實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畢竟在別人眼裏這是迷信的表現,她當時不也一時無法接受?
而且喝完符水後,一直上廁所的情況,也是一件痛苦的經曆,估計也沒人受得了。
蘇鵬回來的時候,家裏就可以開飯了。這期間蘇婉已經刷完了好多題。
晚飯時,蘇婉問起了補習班的事,蘇伯成說;“給你報了,是博覽教育,一對一教學,還能來家裏補習。”
從蘇伯成成口裏知道,給他們姐弟都報了,因為那個補習班可以請人回家補習,師資也好,所以他就報上了。蘇婉一琢磨,如果來家裏,比去補習班要方便,隻是花費比普通的貴。
她現在急需要將課程補上去,是所有的課程。
補習班老師今天就過來,時間定在晚上七點開始。
蘇婉這邊收拾完一切,等待補習老師的到來,但在見到補習老師的刹那,她驚在了那裏:“怎麼是你?”
童博昊一臉的笑意,“怎麼不能是我?你正好要找補習老師,我正好想找工作,這不就碰上了?”
他找工作?搗亂還差不多!童家有錢有勢,他還缺那點錢?這分明就是有意的。
蘇伯成在那邊喊:“婉婉,是補習老師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