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子墨的俊麵真紅了,他表示很尷尬,他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孩的美貌所震驚,這種事讓他覺得自己很膚淺。
女孩在身邊“咯咯”笑的不停,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撩的他全身發軟。
他將高腳杯放下,狠狠瞪了女孩一眼,然後牽住她的小手出了臥室的房門,“徐安琴,不許笑,保持安靜。”
……
大戶人家吃飯最講究食不言,寢不語,所以坐在餐桌上的徐安琴真的安靜了。
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不停鬧騰,但在正經場合,尤其是長輩麵前,這丫特能裝。
安家是實實在在的豪門,徐安琴骨子裏流淌著優良的涵養,她端坐著,從容自若又秀氣十足的吃著西餐,這份怡靜的氣度當得起端莊婉約的大家閨秀。
南宮媽媽看著不停點頭,她對這位“準兒媳”滿意到了極點。
吃過飯,傭人在收拾餐桌,大家在客廳裏聊天。
這時大門的門鈴被按響,走進來兩位與南宮媽媽交好的闊太太,闊太太笑道,“南宮夫人,聽說你兒子今天帶了女朋友回家,我們都來瞧一瞧。”
南宮媽媽笑的很得意,她對徐安琴招著手,“靈靈,快過來,快讓我的姐妹們好好瞧瞧你。”
徐安琴表示很害羞,討好婆婆那是她必須做的事情,但應付那些七大姑八大婆她還是覺得自己…臉皮薄。
徐安琴表現的很好,她款款上前,對著兩位闊太太甜甜叫道,“伯母,您們好。”
“喲,這是誰家的姑娘啊,真水靈…”
“南宮夫人,你兒子眼光太好了,這姑娘真漂亮,又有禮貌…”
於是讚美之詞滿滿溢了出來,南宮媽媽相當受用,她容光煥發,當即不吝言辭的將安家和徐安琴吹噓了一番。
徐安琴在旁乖巧的站著,並不失靦腆的賠笑,中途她撞上西門子墨的眼睛,他正和爺爺說著話。
見狀他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他漆黑溫柔的眼睛裏傳達著一種意思---你辛苦了。
徐安琴心尖抹了一把蜜,她當即挺起小胸膛表示---交給我,你放心,革命必須勝利。
“嗬…”西門子墨笑出聲,這女孩!
看著兩人親密互動的爺爺,滿意的笑了。
在徐安琴開了一個小差時,三位闊太太已經敲定晚上通宵打牌了,南宮媽媽對徐安琴說,“靈靈,你陪我們打牌吧,四個人正好湊一桌。”
“打牌?”徐安琴最先想到一件事,“可是我沒帶錢。”
“噗…”三位闊太太同時笑出聲,南宮媽媽動手召喚西門子墨,“阿熙,你過來,我們商量好了打牌,可是靈靈說她沒錢。”
“噗…”三位闊太太同時笑出聲,南宮媽媽動手召喚西門子墨,“阿熙,你過來,我們商量好了打牌,可是靈靈說她沒錢。”
雖然這話是徐安琴說出口的,但是被南宮媽媽當笑話似的複述給西門子墨聽,徐安琴覺得…囧。
所以當西門子墨走過來時,就看見女孩垂著眸,紅透了小臉。
西門子墨唇瓣寵溺的勾起,他伸出大掌去握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他數著她削蔥白的小手指,笑道,“一根手指6位數,你輸多少,我來賠。”
一根手指6位數,他真夠土豪!
但是…但是他為什麼要握她手呢?身後還站著兩位闊太太和他媽,這滿屋的人都在盯著他們看,可是他如此毫不避諱。
徐安琴臉頰發燙,她閃電般的抽回了小手。
“哈哈…”看到這一幕,南宮媽媽笑的更加燦爛,“好了劍熙,要甜蜜也要等晚上關起了房門再甜蜜,現在靈靈走,跟我們去打牌。”
南宮媽媽說著就來牽徐安琴的小手,“可是…”正羞澀難擋的徐安琴又犯難了,“可是我不會打牌。”
“不會打牌容易,讓阿熙教你。”
四人一起坐上了牌桌,西門子墨無奈,他隻好坐在徐安琴身邊教她打牌。
四人摸了一圈牌,徐安琴將牌抓手心,西門子墨耐心的解說著打牌的規則,還時不時動手指著牌詳盡的教她。
耳邊是南宮媽媽和兩位闊太的歡聲笑語,三人偶爾眨個愛昧的眼神傳遞給她,男人修長白皙的指尖還無意觸碰到她的小手,他幹淨燥暖的溫度熨帖到她的肌膚,徐安琴頓時如小鹿亂撞般,小心肝“砰砰”直跳。
她還是一個20歲的小女孩,從小就缺失了母愛,讓她應付這些場合顯得很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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