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子墨直勾勾的對她看了一分鍾,然後深呼吸,緩緩躺下。
女孩蜷縮著小身體窩在他的身側,房間很安靜,除了他“砰砰”劇烈跳動的心髒,就是她清淺甜柔的呼吸。
西門子墨閉了閉眸,再睜開,最終他還是忍不住,緩緩側過身,將女孩擁入懷。
……
睡夢中的徐安琴就覺得自己被納入了一個炙燙的懷抱,懷抱有她熟悉並迷戀的薰衣草香,若是在國內她一定會鑽進這個暖爐裏,但現在是在夏威夷,那懷抱好燙,而且男人好用力,他抱著她快喘不了息了。
“唔…”徐安琴睜開睡意惺忪的水眸,她伸出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劍熙,放開,難受。”
聽她說“難受”,西門子墨不得不放開這具冰肌玉骨的小身體,他向後退了一點,聲音嘶啞,“靈靈,對不起。”
徐安琴沒有發覺他的異常,隻輕聲道,“劍熙,你怎麼了,怎麼還不睡覺?我給你講個小故事吧。”
她還以為是他怕靜所以睡不著,殊不知…
西門子墨沒說話,徐安琴眨了眨眼,酥軟著嗓音道,“劍熙,我給你講個狼來了的故事吧。”
“從前,有個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一天,他覺得十分無聊,向著山下正在種田的農夫們大叫狼來了…”
女孩將故事娓娓道來,她染著睡意的容顏有幾分慵懶,幾分柔軟,玫瑰花瓣兒的嬌唇一開一合,細糯的聲音在夜晚猶如跳躍的音符,動聽如。
徐安琴還在講著故事,突然“啊…”一聲驚呼,西門子墨一個翻身就欺壓在了她的小身體上。
“劍熙…”徐安琴這才注意到他那雙漆黑的雙眸,他眸裏星點血紅,落滿了駭人的情愫。
看著女孩驚慌的水眸,西門子墨將大掌穿梭進她耳邊的秀發裏,俯下身,他抵著她的鼻翼嗅著她的香氣,“靈靈,你真香!”
靈靈,你真香!
徐安琴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俏臉暈紅了,麗眸裏蕩漾出秋波,他…他怎麼說出這種的話?
他…他羞不羞人?
“靈靈,這個狼來了的故事我沒聽過,我隻知道有一隻小綿羊她發誓要撲倒大灰狼,但某天這隻大灰狼他想了,小綿羊竟還懵懂不知。靈靈,你說這隻大灰狼該怎麼辦?”
小綿羊與大灰狼?
徐安琴的腦袋有些短路,男人雖然撐著一條手臂,將已經將上身壓在她身上,雖然中間隔著被褥,但他強健的體魄令她全身酥嘛。
“那…那隻大灰狼既然想了,那就別客氣了,直接張嘴吃了小…小綿羊吧。”徐安琴照著自己的思維,給予答案。
西門子墨眸光徹底暗了下去,他魅惑勾笑,輕答,“對,我也這麼想。”
他張嘴含住了她的櫻桃唇瓣。
……
徐安琴被吻的七暈八素,她還不知道如何回應他,所以隻能被動的承受。
今晚的男人熱情如火,他的吻技在幾次交鋒中有了質的飛躍。他不會再叩到她的牙關,隻一遍遍允著她的嬌瓣,探入她的檀口糾纏…
中途徐安琴覺得胸口一涼,那涼意令她瑟縮了一下,一隻躁熱的大掌就覆了上去,他密密麻麻的吻轉移了陣地。
徐安琴扯著他利落的頭發,胡亂搖著小腦袋,“劍熙,不要,好疼,好癢,好難受…”
西門子墨掌下隨意拿捏著,他親吻著她美麗的鎖骨,悶聲道,“靈靈,打針和按摩,你選哪一樣?”
胸口的痛意令徐安琴緊緊咬住了唇瓣,她不想選,她兩個都不要,小就小點吧,沒什麼大不了。
女孩水眸裏蒙了一層盈亮的霧氣,她柔弱可憐的看著他,她在乞求,她想拒絕又不敢出口,隻能這樣躺著任他施為。
越是嬌美的花越讓人有采擷和折騰的念想,西門子墨滾動著喉結,一掌鬆開她的高處往下探去。
“不要!”徐安琴驚呼,她夾緊了雙褪,整個小身體都在掙紮,她想掙脫,“不要不要,劍熙不可以。”
“為什麼?”他目光幽幽的盯著她。
“我們不能,我們還沒結婚,我…我要留給我的新婚老公。”徐安琴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對她最親密的教導就是這句話,她一直銘記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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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糊塗小妻最新章“我們不能,我們還沒結婚,我…我要留給我的新婚…老公。”
徐安琴從小沒有媽媽,爸爸是男人,很多話不好意思說出口,但爸爸在她五歲時就教育她,女孩的小pp不能隨便給男人看,一定要等到新婚-夜留給自己的老公。
徐安琴一直銘記在心。
女孩那聲“老公”甜甜膩膩的,說不出的癡-纏,西門子墨聽著覺得筋骨發軟,直想聽她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