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西門子墨聽到了“嘟嘟嘟”的忙音。
……
西門子墨一向溫潤的黑眸裏快要噴出火來,這是他第一次受到女孩的輕慢,他抬高手臂,想摔了手機。
但想想他又縮了回去,他在等女孩的電話,他知道她一向喜歡他,緊張他,稀罕他,她一定會後悔,會解釋的。
西門子墨坐在船邊等。
……
兩家人吃過晚飯,出了酒店大門,這時沈伯伯邀請安軍去打台球,安軍頻頻點頭,沈伯伯叮囑沈修傑將徐安琴送回家。
徐安琴沒多想,她坐上了沈修傑的座駕。
車停在了徐安琴別墅的門外,沈修傑紳士的打開車門,徐安琴走了出來。
“修傑哥哥,謝謝你送我回家。”沈修傑比徐安琴大兩歲,他前兩個月從海外留回來,然後成立了自己的網絡公司,是一個年輕有為的才。
沈修傑長相十分帥氣,穿著chao流時尚,受了4年的西方教育,他舉止率xing而有涵養,是新一代年輕人中的佼佼者。
看著女孩清純甜美的容顏,沈修傑笑道,“靈靈,如果你真要謝我,就邀請我去你家喝杯茶。”
喝茶?
徐安琴很認真的搖頭,“修傑哥哥,不行,現在晚了,等明天我請你去茶館喝茶吧。”
被拒絕,沈修傑無奈的聳肩,他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他也不知道這女孩是真傻還是裝傻,他的心意,他們兩家人的心意,她看出來了沒?
“靈靈,那你回家吧。”沈修傑寵溺的揉著她的秀發。
“好,修傑哥哥,再見。”徐安琴道別,轉身。
才走了一步,“啊呀…”徐安琴今天穿了高跟鞋,她腳一崴,整個人向身側倒去。
“靈靈,小心!”沈修傑跨前將她摟在了懷裏。
徐安琴在沈修傑懷裏站穩,她拍著小xiong膛鬆了一口氣,差些就摔倒了。但這是“滴…”,有一聲尖銳而急躁的汽車鳴笛從身後響起。
徐安琴轉頭看,她震驚,“阿熙…”
...
不對。”西門子墨搖頭,他迷戀的捏著她的小手,然後和她十指相扣,俯身,他親了親她管玉般滑潤的鼻翼,“靈靈,我是你…男人,說一遍給我聽聽。”
“不要!”徐安琴羞著臉拒絕,她想大聲斥責他,但發出的聲音細若蚊哼,“如果你真是我…你就不會讓我吃辟孕藥。”
她知道了?
西門子墨覺得有必要解釋,他開口說道,“靈靈,我們現在要孩不切實際,你答應過我給我時間的,再等一等,我會對你負責的。”
徐安琴知道自己很心軟,男人沒有說任何的花言巧語,她心裏的怨氣就消沉了下去。
當初喜歡他,主動追求他時,她就注定處於被動和付出的位置,現在能和他發展到這一步,她應該心滿意足了。
難道不是嗎,她才20歲,等著起,傷得起,同樣愛得起。
男人還淩在半空對她看,徐安琴露出甜蜜的笑意,伸手推他,“阿熙,我要回家了,要是爸爸看不見我,又要生氣了。”
西門子墨紋絲未動,他的聲音嘶啞,淡然回應,“今晚不回去,留下陪我。我已經做了安排,保證在你爸回家之前將你送回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想…
小身體一顫,男人高大的身軀覆壓了下去,徐安琴趕緊推他,“阿熙,不要,我們不能…我不想再吃藥…”
“不吃藥,這次我做措施,你忘了,上次你買的。”
“我…你…我們還是不行…”徐安琴掙紮著不願意。
“靈靈,別動,放鬆。不要去喜歡年輕的男孩,你不是說過男人越老越有味嗎,今晚我讓你知道味兒在哪。”
……
安軍清晨6點鍾才回的家,為了撮合自家女兒和沈修傑,他和沈伯伯很默契的約好去打台球。
但台球打了一半,他又遇到了生意上的一個朋友,人去吃了夜宵,喝了點酒,他喝多了,宿醉在包廂裏,睡了一覺才回來的。
回了別墅,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女兒的房門邊,推開門,船上躺著一個乖巧的小身影,女兒在熟睡。
安軍鬆了口氣,關上房門,他最怕女兒又去找西門子墨了。
他接受著西方教育,而且是過來人,新時代對於女人的要求已經不是守身如玉了,對於女兒稀裏糊塗被騙了第一次,他這個做父親的固然懊悔,心痛,但隻要女兒守得住自己的心,那一晚也就是一層膜的事兒。
聽著老爸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船上的徐安琴打開雙眸,她的眸盈亮的出奇,粉白的雙頰染著胭脂紅,眉梢盡數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