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宏一把掐住許老蔫的嘴,顧憂手指輕輕一彈藥丸就到了他的喉嚨裏,許老蔫本想著,把藥吐出來,沒想到這藥丸一入口立馬化年了,他幹咳了半天,隻覺得喉嚨裏一陣苦澀,連一個小渣都沒吐得出來。
“哼,別白費工夫了,你們父子倆把騾子和行李守好,少一樣東西,你倆就別想要解藥!”顧憂說完衝幾人使了個眼色,各自回了帳篷,
靈芝剛剛看得目瞪口呆,一進帳蓬就拉著顧憂問起來,“媽,你真的給那人吃的是毒藥嗎?”
顧憂抿嘴一笑,貼在靈芝耳邊小聲說,“你猜呢?”
靈芝一雙大眼睛眨了兩眨,一抿嘴笑了。她的媽媽怎麼會害人的,一定是用了什麼方法唬住了許老蔫父子倆。
東妮在帳蓬裏把剛剛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張誌宏一回來,她就指著許老蔫和他兒子說到,“我總覺得他倆像是毒神寨的人。”
張誌宏從帳蓬的門縫裏向外望去,兩個人正擠在火堆前,一臉土灰,細看下來父子兩個的長相確實跟藥神寨的人有幾分相似。
黝黑的皮膚,精瘦的體型,中等個頭,結實的肌肉。穿著漢族的衣裳也還看得出地域的特點。
“不好說,這附近的人也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張誌宏說到。
東妮點點頭,“多防著點,這些家夥狡猾的很!”
張誌宏點點頭,“顧憂給他倆下了猛藥一會讓他們先嚐嚐中毒的滋味,量他們也不敢再玩什麼花樣。”
清冷的山風徐徐的在林裏吹著,火堆燃起的火苗被風吹的來回的跳動,許老蔫父子倆並排坐在火堆前,時不時的往裏麵扔一把幹柴,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
火堆時不時發出劈唰啪啪的聲響,許老蔫看了一眼前頭的兩個帳蓬輕輕的歎了口氣,“騰巴,看來咱們這次碰上硬茬了。”
一邊的騰巴黑著張臉,手裏拿著根樹枝在地上戳來戳去,“爸,你說那女的給咱們吃的真的是毒藥嘛!”
許老蔫瞄了兩眼前頭的帳蓬,壓低了聲音,“那女的不簡單的,咱們還是得小心一點。”
騰巴點點頭,是不是中了毒,三小時後自然就知道了。沒想到他們世代玩毒的也能被人下了毒,偏這毒他還感覺不出是什麼毒。
許老蔫和騰巴圍著火堆兩人裹著一條毯子,挨到了天亮,天剛一亮顧憂他們幾個就都起來了,吃了點東西,張誌宏讓許老蔫和騰巴收拾了帳蓬,一行人繼續往山裏走。
騰巴時不時的就瞄一眼顧憂,三小時馬上就到了,可顧憂還沒有給他們爺倆解藥。
“啊!”
突然許老蔫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騰巴一扭頭就看到老爹臉色慘白,整張臉都扭曲了,
“解……解藥……”許老蔫衝顧憂伸著隻手,
顧憂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從身上摸出兩顆藥丸,塞了顆在許老蔫嘴裏,又遞了一顆給騰巴。
接過解藥的瞬間騰巴就覺得心口猛的一痛,像是被一隻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他趕緊把解藥塞進嘴裏,一股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散開,心髒上的疼痛卻立馬減輕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