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在廣場中間,許逸和雪兒的對話以雪兒最終語塞結束。
從這一刻開始,對於自己這個未婚夫,雪兒心裏有了別樣的感覺,恍然自己見到的是另一個蓄意,或者他依舊和以前一樣對女人沒有規矩,總是色色的,但是眼前,雪兒看見了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
或者,雪兒父親喜歡他總是有原因吧?
許逸伸手抓過雪兒的手臂,問道:“還疼嘛?”
雪兒沒有抗拒許逸,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了。”
“那這麼說來,我的口水還真是一種良藥啊。”許逸眉毛輕佻 ,說道。
雪兒聽見許逸這句話,當即一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這家夥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證明情緒已經恢複了。
“自戀也不是這樣的吧?我們怎麼回去?”雪兒笑著問道。
許逸接著便是下了車子,然後將躺在後排座位上的司機報了下來,把他放在駕駛位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
所有的動作沒有任何拖拉,許逸完全就在掌控之中,隻見他在司機身上點了幾下,雪兒也沒有看清楚他點的是哪裏,一會兒司機就醒了過來。
司機醒過來看見自己還在廣場上,眨眨眼睛,四周掃視了一遍。
那個跑車哪裏去了?
自己還活著?
許逸看著司機,司機看著許逸。
“沒事了,你剛才,是不是打瞌睡了?這樣可不好呢!”許逸嘻嘻一笑說道。
司機搖搖腦袋,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完全一頭霧水,隻好點點頭。
許逸和雪兒相視一笑,然後便是離開了這出租車。
“你先跟我一起去一趟醫院,整理一下你的傷口,換上真正的藥,不讓你出現任何意外,不然我會安心不了。”
許逸一直往前走,沒有回頭,淡然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雪兒點點頭,跟著他往前走去。
有錢的時候,出租車是一個很方便的交通工具,隻是許逸現在很缺錢。
雪兒給了出租車錢之後,兩人就下了車,徑直往人民醫院走去。
兩人並肩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保安看見雪兒出現,立刻從保安亭子裏麵出來,身子筆挺的站在陽光下,衝著雪兒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許逸有些傻愣的看著這個保安,伸手將他的軍禮破壞。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許逸問道。
保安看著許逸,打了一聲招呼說道:“許醫生,你不知道吧,這雪兒是我們這裏的領導,雖然現在離開了,但真是永遠活在我們心裏啊。”
雪兒一聽,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叫做永遠活在心裏?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保安的這句話讓許逸很意外,但是仔細一想,這事情又好像是理所當然的。
雪兒當年一直追隨著老頭子,後來老頭子沒有了股份,便離開了,自然,雪兒自然也是跟著離開,可是她在醫院的影響力就這麼大?
“既然你是這裏的熟人,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去找熟人治療一下傷口,我得和這個保安大哥好好講講話,了解一下你的過去。”許逸一招手對著雪兒說道。
雪兒無奈,便自己走了進去。
許逸拉著保安進了亭子,等待著他給自己講述關於雪兒在醫院的故事。
或者,自己真的可以在這裏了解到更多關於過去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雪兒怎麼就永遠活在你的心裏麵了?”許逸問道。
保安看著許逸,搖搖頭,恍若許逸實在問什麼超級白癡的問題一般。
“你確定剛才和你一起走過的雪兒你是認識的?”保安搖頭晃腦的問了一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