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僵持了三秒,許以穆的額頭貼緊我的肩膀,心跳的很快,卻依舊清晰的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
躺在我shen上睡熟的某人,根本不管還在害羞的我是不是生氣,卻讓我鬆了一口氣,幸好沒被發現這一點小心思。
拖著他好好躺在沙發上,回到床上是不可能了,就這麼將就著吧,我坐在地上,蜷在他身邊,不放心他會不會有什麼情況。
原來照顧他都成了習慣,這種生活完全符合我對婚姻的向往,可惜我們兩個不可能。
早上,我在床上醒來,昨晚的一切都像是夢,光著腳跑下樓,看到許以穆圍著圍裙在做早飯,心裏才算是安定。
“你怎麼不多睡會,而且,以後別喝酒了,對shenti不好。”不知不覺,我對他的稱呼都由許總變成了你,這樣的小變化我沒覺察,可是許以穆的背卻僵了一下。
“嗯,去穿鞋吃飯。”許以穆轉過身,看到我光著的腳,忍不住提醒道。
吐吐舌頭,對我的智商感到了一絲著急。
換好衣服下樓,許以穆已經坐下開始吃了,好像早餐不合他的胃口,吃了兩口就放下了。
“要想吃自己做。”許以穆拿過餐巾紙擦擦嘴,擺著譜。
我搖搖頭,反正也沒什麼胃口,懶得做。
大概是計謀沒得逞,許以穆臉色變了變,拿著車鑰匙就要出去。
看他別扭的樣子,我也隻好淡淡一笑,跟在後麵也要出去。
“不怕楊浩再找你麻煩了?”許以穆停下腳步,看著我的眼睛說。
“不怕,反正你在呢,他不敢。”
“挺會狐假虎威。”許以穆輕笑一聲,對我無賴的樣子滿是無奈,卻也心甘。
不知道為什麼,楊浩今天不隻是沒有給我打電話辱罵,更是連來都沒來公司,仿佛人間蒸發一般,難道是知道許以穆今天來上班了?
剛回到我的辦公桌坐下,司徒玲玲就跑過來急匆匆的說道:“若若你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們怎麼過。”
司徒玲玲一臉為哪,手裏抱的文件都拍在我的桌子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
“沒事了,去忙吧。”對於司徒玲玲我可不想解釋太多,平時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誰知道會在哪裏等著絆我一下。
無意間,我從一堆淩亂的文件裏看到一份許以穆簽的收購協議,以他的名義買了羅玉鳳的別墅。
那可是羅玉鳳的minggen子,之前楊浩入獄都沒舍得賣,怎麼現在賣了。
拿著那份文件直奔許以穆的辦公室,要是他耍手段針對楊浩,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難不成還打算暗地裏進行,給葉家沉重一擊,或者是吞了葉家?
“許總,我有事要問您。”推開辦公室的門,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完全沒有下屬該有的尊重。
許以穆正在跟周宇南打電話,看到我氣壓低的不行,把電話掛了示意我進去。
文件拍在桌子上,震得桌角的相框都倒下,許以穆三個赫然baolu在他的視線裏。
“心疼了?”許以穆對我的怒氣視而不見,反倒是因為這份文件,笑了。
簡短的三個字簡單的不行,卻滿是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