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露沒有固定的辦公室,隻是經常在固定的電腦處理文件,找她也容易,卻見到了個不該出現的人。
“陸露,中午一起吃飯,談一下這個項目。”周宇南拿著兩份文件遞給她,眼裏不再是疏離,充滿了莫名的溫柔。
陸露顯然沒有發現這些,拿著文件翻翻,皺皺眉毛說道:“周總,這個我一個人處理就好,您先去忙別的事情吧。”
對於陸露不解風情的樣子,我站在門口都可以看清楚周宇南的臉色變得多快,可惜工作狂的陸露,根本不明白。
“陸露,工作有人分擔還不好啊,和周總一起去唄。”我都看不下去了,走過去開展助攻。
陸露看見我過來,伸胳膊就要抱上,周宇南的臉色更差,尤其是看見我摸陸露的頭。
“好了,適可而止上班。”周宇南拉開我們兩個,扭頭不甚自然的離開。
看這兩人的相處模式,總不是一起出差幾天就有了苗頭吧?不過倒也是好事一樁。
“若若,這是什麼?誰告你了?”陸露看到我手裏的傳單,搶過去看了一眼對我質問。
不想陸露再為我擔心,拿過來笑著說沒關係,反正說了她也沒辦法,也隻是跟著擔心一場,還不如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個人難過。
“有事告訴我,別的不行,但是我可以陪著你。”陸露緊緊的抱著我,單單是公司她現在都焦頭爛額,更不要說別的事了。
好像所有人都有正好的生活,正好的工作,唯獨我,可憐兮兮的活著,時不時禍害一下別人,還不自知。
楊浩和許以穆在一起吃飯,司徒玲玲著急忙慌的跑來,就為了告訴我這件事,看她奔跑的速度,我都擔心她再崴一次腳。
那兩個心思深沉的人,一頓飯不知道會吃成什麼樣,可這些都不是我該關心的。
自從我離開楊浩,司徒玲玲和我的關係越發淺薄,可是一有什麼消息,她都要特意告訴我一聲,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卻對我影響頗大。
許以穆發來消息,主動彙報他在跟楊浩吃飯,還問我要不要過去看看,我可沒有心情參加鴻門宴。
想到楊浩,給我的回憶都是痛苦和難過,何必要自討苦吃。
一下午許以穆都沒回來,也沒有一個電話或是一條信息,我不擔心他出什麼事,卻緊張他在談什麼,能談這麼久。
“若若姐,總裁還沒回來嗎?這是今天要簽的文件,十點之前要的,怎麼辦啊?”楊小賢送來文件,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來了,前兩份可以周宇南簽,但是這份必須要許以穆簽。
看著楊小賢著急的樣,想了想把文件留下,正好有理由給許以穆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可是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許以穆似乎很有耐心,隻輕輕嗯了一聲,等著我說。
“許總,您什麼時候回來啊,這邊有份文件需要您簽一下,您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啊?”
我小心翼翼的說著,猜測著現在他是什麼心情,免得說錯話被曲解意思。
“馬上,你來公司樓下接我。”說完電話掛斷,毫無疑問的是,他又喝酒了。
平時溫柔的許以穆完全是假象,實地裏接人待物極其冷漠,就連和周宇南在一起,也沒見他笑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