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媽made事呢?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了。”本來就沒打算在這待太久,趁早知道當年的事趁早結束,也不用一直牽腸掛肚。
繼母低垂著頭,咬牙切齒的看著地麵,冷不丁的爆發,拽著我的胳膊往門口拖,情緒激動的對我嗬斥。
“滾,都滾,以前的事我就算爛在肚子裏帶進棺材也不會說,這個是秘密,一輩子的秘密。”
說罷把門重重摔上,整個樓道的人都在駐足觀看,許以穆扶著我的胳膊,檢查手腕有沒有事,摸摸我的頭表示安慰。
“別問葉夫人以前的事了,那些事我也可以幫你查,但那是葉家的忌諱,再問下去,葉夫人可能會崩潰。”
許以穆慵懶的像個世外高人,不為這些煩心事所打攪,他向來做事沒道理,我也都習慣了,可媽made事,一直是我心坎裏的軟肋。
一出醫院已經晚上了,坐上車看著許以穆,白天考究的西裝這會已經有點皺了,可卻盡力保持著該有的風度。
“謝謝你,我累了,先睡會。”輕輕說了一句感謝,不知道他聽沒聽見,歪著頭裝作休息。
回到家,周一早就放學回來了,坐在沙發上和林思否各執一邊,見到我們回來,兩個人都撲了上來。
周一抱著我的腿撒嬌,林思否挽著許以穆的胳膊撒嬌,見林思否溫言軟語的和許以穆說話,聽的人骨頭縫都酥了,幹脆眼不見心不煩,抱著周一回房間。
“不嘛,幹媽我要吃飯,你一直不回來我都餓死了。”周一鬧著要吃飯,指著餐桌上非要過去。
聽到他喊餓立馬心軟下來,問道:“為什麼不吃?幹媽不回來你就一直餓著了?”嘴上是教訓,可手上卻忙著給他準備餐具。
傭人隻做了簡單的小點心,這會正忙著做飯,許以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林思否在一邊不知道說著什麼,好像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不過兩分鍾,許以穆就徹底聽不下去了,衝著廚房說:“別做飯了,回去休息。”又轉過頭對我說:“你去簡單做一點東西我們兩個吃,她看起來不餓。”
這意思很清楚,林思否說的話讓他不耐煩了,可卻沒有當麵發脾氣,這是許以穆很大的改變,原來所有人對我和對別人都有區別。
“喂,老公你怎麼可以這樣。”林思否撒嬌的抱著許以穆的胳膊,老公兩個字打進我的腦子裏,這樣看來,我不過是個保姆唄。
人家夫妻兩個再怎麼耍貧鬥嘴,也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在這看什麼戲,不過是幫忙照顧孩子,偶爾做做飯嘛。
“注意你的措辭,我和你隻是舉行了一場可有可無的儀式,並沒有得到法律認可,不要越矩。”
許以穆把胳膊收回去,故意把這件事說出來,而且很清楚的讓我聽到,周一看著許以穆和林思否,天真的思考著。
“那是不是這個人不是我幹後媽了?”周一小孩子童言無忌,林思否雙手環胸一臉不高興,我敲敲桌子讓他繼續吃飯。
“是,你記住你隻有一個幹爹幹媽就好了,其他人都不算數。”許以穆展顏一笑,接著話就說,低首的笑意難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