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林思否沉不住氣了,收回手去坐下,盯著許以穆問,她肯定,隱藏在心裏的秘密沒有泄露。
“林小姐知道我什麼意思。”許以穆也坐下,繼續喂周一吃飯,他越是看起來雲淡風輕,越是知道些什麼。
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們對峙完,林思否雖然生氣也不動聲色,隻是捏著筷子麵露不滿,許以穆壓根不在乎這些,隻顧著照顧周一吃飯。
吃完飯,許以穆帶著周一去院子裏玩,我正在廚房刷碗,林思否站在門口看著我,伸出保養得當的手觀賞,好似閑聊一般。
“不是要走嗎?怎麼回來了,是舍不得周一還是舍不得許以穆?”林思否並不是個惡人,可比起林陳的手段她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廚房油煙大,對孩子不好,別站太久。”把碗上的水甩幹淨,正好甩到林思否手上,我挑挑眉毛,看著她的手叮囑一聲。
沒有愧疚,也沒有心虛,我隻是遵從本心回來,沒有傷害任何人,憑什麼要對本來就心虛的人服軟呢?
洗好碗,站在走廊xiamian看周一和許以穆打雪仗堆雪人,兩個人在冰天雪地裏的玩的不亦樂乎。
周一作勢想要扔給我一個雪球,被許以穆一把攔住,很認真的說:“幹媽怕冷,不要凍壞幹媽了。”
低頭笑許以穆太小題大做,可又對這份關心極其受用,雙手抱著胳膊,怕冷也在這等著一起回去。
林思否站在旁邊,看著我們在這打鬧,轉身離開直接開車走了,不過一個小時後,就有人給許以穆打電話求證新聞的真實性。
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打開手機看了剛剛更新的新聞,林思否在記者麵前像個委屈的孩子,說的每句話都是添油加醋之後的結果。
顯然,這不是她一時興起發的新聞,而是積怨已久,不過是我回來之後落差更大讓她爆發了而已。
她主要講述的就是婚後生活,把許以穆說成了fengliu浪蕩的花花公子,不在乎她身為妻子的感受。
雖然這麼說有點過分,但的確是事實,許以穆倒是從來沒停下來招惹別人,聽她說到最後,居然提到了我。
她居然把我住在這裏的事情捅了出去,之前隻是有個別人知道,但是現在加上孕妻忍受小三登堂入室的頭條,等於是把這層窗戶紙tongpo了。
“你怎麼看這件事?”許以穆表情嚴肅,剛才好不容易輕鬆點,這麼一會又要開始深謀遠慮。
“我能怎麼看?她發都發了。”這件事一出,影響也不會小,即便是挽回又有什麼辦法。
別人再也不會坐著看戲,該蹦起來的都開始蹦了,許以穆也不能坐視不管,該活動的手段都要用上,可我雖然被潑了汙水,卻沒什麼影響。
畢竟這是娛樂圈和商圈的事,關我什麼事,還不是該幹什麼幹什麼,看完視頻之後關掉,帶著周一上樓洗手。
即便是考慮到了那麼多東西,可實際上和我關係不大,甚至可以說這不過是對我一個不痛不癢的打擊。
以前那些新聞鬧得多厲害都無所謂,反正最後都會一浪壓過一浪,沒人會糾結於一點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