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看了一眼司藥族老,這個該死的老家夥,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她。很好,你們就給我看著,讓我亮瞎你們的狗眼。
風酒酒說完後,走到一旁的藥材裏取了自己需要的草藥,隨後淡定的把它們全都切成一小節,最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她用小秤杆把需要的藥材分量稱出來後全都放在一起。
等到全部的藥材都弄到一起後,她淡定的坐在一旁煎藥,她的動作嫻熟而快速。底下的人卻不斷在鄙夷她,哪有人把生的藥草全都放在一起才開始煎藥的?
就連蕭潯陽也覺得她做錯了,眼裏凝滿了擔心。長孫易卻和妻子一樣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左丘靖凡被風酒酒這一手吸引了,他換了一個姿勢後繼續觀看。
沒多久,風酒酒煎的藥開始冒出淡淡的藥香味,這樣的香味讓人覺得陌生。在場的人除了離王和長孫易還有伏川,其餘的人都懂得煎藥,包括酒糟老頭陳老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藥癡。
風酒酒淡定的把煎好的藥材全都開始研成粉,最後凝聚成藥丸後才開始炒藥。
半個時辰到,她煉製的丹藥也成了。
司藥族老看著眼前的藥丸,他冷哼一聲說:“不用看,不及格。”
風酒酒怒了,她用力把裝著藥丸子的盤子用力放在司藥族老跟前的桌子上:“老頭,你一而再的為難我,看在你是前輩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現在我辛辛苦苦煉製的藥丸子你說不及格?你大聲再說一遍,看我不揍你。”
眾人看到風酒酒這個彪悍的樣子,徹底傻眼了。
蕭潯陽,長孫易和伏川卻是笑了。
伏川直接說:“這才是我剛剛開始認識的主子,膽大妄為,無法無天卻又聰明睿智。”
夏侯族長對於發飆的外孫女便沒有任何的阻攔,權當沒有看到的繼續和夏侯崢說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明昶毫不客氣的說:“風酒酒,你現在還不是夏侯家的人就這樣無法無天,目無尊長,真讓你成為百越族的人,你豈不要反了。”
風酒酒轉過身去,冷笑一聲:“你是連另外一條手臂也嫌棄了?要真是這樣,本姑娘很樂意幫你把另一條也砍下來喂狗。”
明延看到風酒酒這樣欺負自己大哥,連你站起來說:“風姑娘這樣太過分了。我大哥的話雖然不好聽,卻句句在理。”
風酒酒嗬嗬一笑:“閉嘴,沒跟你說話。你再多管閑事,等下就不要怪我把你嚇死了。就這樣的身體還想要路見不平,簡直就是瞎折騰。
她的俏臉一揚,用幾分鄙夷的眼神掃了明餘新一眼。想要阻攔夏侯晨曦的名字寫在族譜上?你做夢吧。
讓她奇怪的是,司藥族老居然不生氣,隻是一如既往的說了一句:“不及格。”
風酒酒笑了,她直接弄來一張椅子坐在司藥族老跟前,笑著說:“老頭,那你給我說說,為何會不及格?”
她一副要是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怕跟你沒完的樣子。長孫易站在她的身後,笑了笑直接把自己那寬大風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她衝著他狡黠一笑,似乎在說:“等著我的好消。”
司藥族老看了一眼長孫易和風酒酒,繼續的:“你這樣的藥,成分不對,治療的效果減半,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用處的廢物。”
風酒酒笑了笑:“請問英明神武唯我獨尊的族老大人您試過這些藥了?”
族老搖搖頭。
風酒酒用力一拍桌子:“好啊,你就是這樣當司藥族老,不公平不公正,連藥都沒有試過你居然就武斷說我的藥不行。”
明餘新看到風酒酒越來越過分,皺眉上前拿了一粒風酒酒煉製的丹藥端詳了半天,隨後問:“這是什麼丹藥,有何功效?”
風酒酒想也不想就回答了:“這是治理風寒藥丸,不知道明神醫最近有沒有發熱頭暈頭痛,咳嗽,口幹,咽喉腫疼的症狀,有的話我送你幾粒,一天三次,吃三天,保證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明餘新聞言馬上把手上拿著的藥丸放了回去,他嗬嗬的笑著說:“丹藥的樣子可不是這樣的。”
風酒酒站起來對著他冷笑:“丹藥有固定的樣子嗎?還是你覺得藥丸的功效可以用外形一概而論,還是說這些丹藥乃是你明家獨家發明的?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她看著眾人認真的說:“醫藥界不是一個條條框框就可以形容出來的,也不能用舊思想,舊言論去定義千百萬年以後的事情。指不定你們如今沾沾自信的這些所謂外形好看的丹藥在千百年後,別人還不屑一看。”
“我們活著的人,就不要固步自封去按照前人的腳步去走。若不然,你一輩子也走不出前人為你們刻畫的醫學牢籠。”
夏侯族長和夏侯崢也停止了說話,他們視線全都落在風酒酒身上。
“明神醫應該認識我爹風恒吧。”風酒酒看向他:“你覺得他醫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