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靖如聞言,伸手為丈夫把脈,最後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開心的說:“真的沒事了。”
夏侯星羽難得看到她像是一個小女人一樣握住自己的手臂,他笑著牽上她的手說:“真的沒事了,以後輪到我保護你和曦兒了。”
風酒酒靠在長孫易的懷裏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裏欣慰的同時也有點羨,她說:“咱們去買一匹馬,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開始趕路。”
長孫易點點頭;“好。”
夏侯星羽身上的毒解了這件事對於她們來說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當天他們買了一匹棗紅色的馬後,晚上一行人在外麵的酒樓大吃一頓,然後才回去休息。
回到房間,夏侯星羽第一時間就是把左丘靖如給拉到懷裏,他一手用力抱著她的腰身,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左丘靖如看著眼帶戾氣的夏侯星羽,嗬嗬一笑:“怎麼著,想要報仇?”
看到她恢複如今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自己初初認識她時的樣子,這樣驕傲,這樣自信。當初她把自己帶走了,然後也試過這樣高高在上看著身中屍毒的自己,說了一句:“最好不要想著逃,如今你是本姑娘的人了。”
“報仇,我為何要報仇?我現在隻是想要行使作為一個丈夫和男人應該行使的權利。”他說完後直接攔腰把她抱起,然後走到床邊,最後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有被子,這樣摔下來並不讓左丘靖如覺得疼痛。隻是看著那雙眸子,想起大婚那天晚上,她突然有點害怕了。
隻是可惜,夏侯星羽以前被她壓榨得太慘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雖然變成兩人的戲碼。可是這樣的事情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對尊嚴極大的挑釁。他如今就是要重振夫綱,讓這個女人看看,有些事情不是她可以掌握主控權的。
在這樣的事情下,落敗的永遠隻是女人,最後她不斷求饒,甚至一副要哭的樣子。他輕輕的吻了她的眸子,沙啞的充滿情。欲的的聲音傳出:“乖,你那天不是和酒兒在討論孩子的事情,從今往後我會努力,讓咱們的孩子快點回來。”
聽到他這句話,左丘靖如覺得自己的臉蛋比起跟他剛剛還要紅。她和風酒酒說的話被他聽到了?
她要暈過了,這樣的話夏侯星羽怎麼可以聽到呢?
那天她擔心自己的身體在流產時又受涼了,日會很難才能懷上孩子。
風酒酒當時告訴她一些關於女人如何能夠快速有孩子的秘密給她。她們是萬萬想不到居然會被夏侯星羽聽到,嗚嗚她苦著臉看著夏侯星羽。
“我要去找酒兒,沒有想到你在她那裏,我想要走也來不及了。”
他說完後,笑了笑,直接把枕頭抽了過來放在她的腰下。
左丘靖如發誓,這件事務必要保密,若是被酒兒知道她教自己這些最後被她哥哥真的全都用在自己身上時,不是她羞死就是酒兒無地自容。
第二天早上,夏侯星羽榮光滿麵牽著左丘靖如的手出現在眾人跟前。蕭潯陽看著已經紅了臉的左丘靜如,嗬嗬一笑,直接騎上馬去:“走咯,要是我們再慢一點,有人就要羞得把頭埋進夏侯大哥懷裏了。”
左丘靖如聞言,頓時變了臉:“蕭潯陽,你這個臭丫頭給我站住。”
說完後她掙開夏侯星羽的手,直接上馬去追蕭潯陽了。風酒酒看著其實是落荒而逃的嫂子,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哥和嫂子也是過得挺不錯。雖然不是相愛才成親,可是日久生情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左丘靖如這樣的女子,其實要愛上她並不難。
她笑著說:“冬雪,咱們也追上去。”
夏侯星羽和長孫易聞言,連忙說道:“酒兒,小心點。”
五個字,異口同聲的從兩個男人嘴裏吐出。風酒酒騎在馬背上,幸福的朝著兩人一笑:“放心。”
離王看著風酒酒那英姿颯爽的背影,笑著說:“十七嬸可不是一個弱女子,十七叔其實沒有必要過於擔心。”
騎上馬後,他笑著說:“女人,其實還是需要多一點自由和信任。”
長孫易和夏侯星羽並沒有接話,紛紛陷入沉思當中,不能否認,長孫哲熙說這句話也很有道理。
他們兩人都是有妻子的人,隻是最心愛的人不是應該綁在身邊嗎?
看到兩人的表情,離王隻是笑了笑騎馬離開。身後跟著的是長孫易,夏侯星羽和左丘靖凡還有一個趕著馬車的隱衛。
等到他們到了鎮子外的牌坊處,一襲鵝黃色抹胸長裙,外加同色外衫的淩欣和蕭潯陽她們已經等在這裏了。
“還真是大老爺,磨磨蹭蹭的連姑娘家也比不上。”她說完後,揮動手中的馬鞭,直接瀟灑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