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有點震驚的看著狼狽不堪的人,可是仔細一看,他隻是有幾分像宋明延而已。而且,他雖然毒發了,可是他身上並沒有宋明延那股陰沉的氣息。
“你是曼羅國的皇帝?”風酒酒有幾分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在這座皇宮裏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個像宋明延的人,她可以想到的就是那個素未謀麵的曼羅皇帝。
沒錯,他就是曼羅皇。風酒酒的冰魄神針壓製了他身體裏的毒性時時,他就已經是清醒過來了,看著眼前這個帶著麵具的女人,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說道:“你是衝著宋明延來的?要是如此還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就變了,風酒酒也感覺到了不遠處有一股強大冷厲帶著濃濃殺氣的人朝著這邊而來,來人的速度很快。
“趕緊躲在後殿裏,不要發出聲音,也不要出來。”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既然是找宋明延的人,他猜測的無非就是那麼一些勢力。
風酒酒的唇角動了動,最後隻是拿出了一個瓶子然後倒出了一粒解毒丸:“不能解毒,卻可以壓製你身體裏的毒性,緩解你的痛苦。”
說完後,她直接朝著內殿而去。她並不是不可以馬上脫困,隻是心中好奇作為一國皇帝他為何會這麼狼狽,而且還身中劇毒。
她走到內殿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沒多久,數十道身影瞬間出現在了殿外,為首的兩個穿著侍衛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當他們看到了坐在地上狼狽不堪雙眼通紅的男人時,眼裏閃過了一絲譏誚。
這就是他們的陛下,曼羅國最‘英明神武’的帝皇,可是在他們的眼裏這隻是一場笑話罷了。
曼羅皇看著眼前的兩個侍衛,這些人全都是二哥的親信,對於他的事情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冷冷的問了一句:“這裏不是你們來的地方,滾出去。”
他即便再不堪,也是這曼羅國的皇帝,他的威儀還不允許這些來挑釁。
侍衛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嗬嗬冷笑,正要說什麼話,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兄弟拉住了他:“陛下贖罪,後宮大火,燒毀了很多宮殿,屬下等人奉命追尋縱火的元凶到這裏,並不是有心冒犯陛下。”
“任浪,你倒是比你哥會說話。”曼羅皇嗬嗬一笑:“後宮失火,你們找元凶找到了朕這裏來?還是說朕的二哥或者母後覺得這把火是朕放的?他們想要來找朕的麻煩?”
後麵說話的任浪馬上跪下去說:“屬下不敢,隻是迷蹤蝶尋著陌生的氣息到了這裏。”
“既然如此,你們便好好的找一找。找完後要是不見有元凶的身影,就把你們的腦袋給留下。”曼羅皇靠在一旁那雙冷冽的眸子看著眼前的任浪和任蒼兄弟兩人。
任蒼作為哥哥,可是性子還不及弟弟任浪冷靜穩重,他聽到了曼羅皇的話頓時來氣了:“陛下,屬下兄弟兩人隻是奉命捉拿犯人。”
“那你就去,朕沒攔著你們,隻是這建章宮可是皇宮的禁地,除了朕意外,擅闖者死。你們難道不知道嗎?要是不知道滾回去問一問二哥,都教出什麼廢物。”建章宮,是他年少的時候居住的宮殿。這裏是他所有的回憶。所以自從他登基後,這裏就成了曼羅皇宮的禁地。平日裏別說是二哥,就是母後出來了也絕對不允許踏足這裏半步。
他們不能失去自己這一枚棋子,所以隻能依著自己罷了。他今天倒是看看,這些人敢不敢搜他的建章宮。
“統領,迷蹤蝶並不在這裏,而是朝著北門的方向去了。”突然,外麵一個護衛大聲稟告。
任浪和任蒼對視一眼後,很快就告罪後直接離開了。等到他們走了後,嗎,曼羅皇突然一口鮮血就狂噴出來了。
“你中的到底是什麼毒?”風酒酒從內殿走了出來,隨即走到他的跟前蹲下去開始執起他的手為他診脈。
曼羅皇隻是看著她,雖然看不清楚麵具下的容顏,可是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他卻看得一清二楚。師父曾經說過,隻要你能讀懂它,人的眼睛可以告訴你很多很多事情。
他安靜的任由她診脈,對於自己的身體,他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也不會覺得眼前之人可以救自己,隻是一枚棋子罷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了。
風酒酒為他診脈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對麵的男人那股沉寂的氣息,帶著一絲荒涼,一絲冷漠,甚至是孤獨無助。
剛剛的話她全都聽到了,看來這位曼羅皇並不如自己一開始猜想的那樣和宋明延是一條心的。
“你中了蠱毒。”風酒酒抬起頭看向曼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