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菲羅塞娜消失,童戰竟然直接險些跪倒在地,陳衝本能的就徑直衝了過來。
“戰哥,你怎樣?是不是那個女人對你做了什麼?”陳衝將童戰扶起來之後焦急的問道。
童戰此時渾身虛弱無力,宛若大病初愈一般,本想開口說話,但卻發現自己身體軟弱無力,竟然無法開口,遂即隻是輕微的搖了搖頭。
見到童戰否定,陳衝這才放下心來,隻要童戰沒出事就行,否則的話,後果難以想象。
陳衝扶著童戰來到一邊休息,眾人也隨之圍了上來,就連牧玲也不例外,隻是牧玲此刻雙目充血通紅,麵紅耳赤,一副隨時嚎啕大哭的樣子。童戰這才轉著眼珠子,四下打量著牧玲四周。
一番查找之後,這才發現,在牧玲的身邊竟然沒有了形影不離的牧晟。要知道牧晟隻有八歲,在加上現在非常時期,他根本就不可能自己一個人亂跑,所以答案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牧晟出事了。
“殿主。”
“殿主。”
其他人圍上來之後,也是對童戰表現出了莫名的關心。童戰可不光是戒魔殿殿主,他現在還是戒魔殿的高端戰力,若是現在出事,那對戒魔殿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童戰極力的調整呼吸,幾個來回之後,胸口這才有所恢複。
“我沒事,大家都別擔心,她隻是給我一個下馬威。”即便恢複了言語能力,但童戰說話的聲音依舊顯得有些虛弱。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武曲也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
“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一開始還隻是戰鬥力強大,但是最後她離開的那一刻,我陡然感覺到她所在的地方,宛如九幽寒山一般,既高大無法翻越,又是那麼的冰寒刺骨。”陳衝接著介紹他剛才的感受。
陳衝已經描繪的較為具體了,但是和童戰的切身體會相比較,那便是天壤之別,各種差別,無法言喻。
“你們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童戰發出了指示。
眾人拍著胸脯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相互討論。
“還真別說,剛才那女的,從女性的角度來看,倒也著實是一個尤物。”
“尤物?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膽子,竟然敢對她動心思。”
“切,老子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旁邊的人對著說話之人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而童戰則是將視線再次放在了牧玲的身上,看著牧玲的樣子,童戰似乎看到了自己,麵對突如其來的命運波折,毫無還手之力,但卻也始終咬牙堅持並抵抗者。“丫頭,想報仇嗎?”
牧晟出事,牧玲現在腦子裏麵一片空白,這個世界上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忽然聽到童戰的話,牧玲木訥的抬頭看向童戰。
“回答我的問題。”童戰的表情非常嚴肅,原本見到童戰說話的陳衝在見到童戰這個樣子之後,也是打消了心裏的念頭。
“我,要,報,仇。”牧玲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說道,甚至說話的時候,露出了嘴唇下麵的牙冠,此刻也已充血。說完之後,她仿佛抓住了希望一般,死死的盯著童戰。這倒不是她對童戰有什麼不軌的心意,而是她此刻心血彭拜,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隨即將這股情緒,是放在了自己的周身。
“不錯的眼神,但是我覺得你還沒有真正的覺悟,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通過我的考驗,那我可以帶著你一起變強,直到你能夠手刃仇敵為止。”童戰冷冽的說道,同時發動身上的毀滅之意,朝著牧玲席卷而去,這是他對牧玲最後的考驗。同時童戰也從不妄自菲薄,菲羅塞娜雖然強大,但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戰而勝之。
隻見被毀滅之意包裹的牧玲此刻顫抖不已,雙腿不斷的發顫,仿佛身上承受了千鈞重力一般。可她還在咬牙切齒的堅持著,頭上冷汗直冒。
十幾秒後,童戰撤去了毀滅之意,而牧玲則是直接癱倒在地,險些昏迷了過去。
雖然現在牧玲的情況,和剛才童戰麵對菲羅塞娜的情況類似,但童戰可是有一定的修煉基礎,而牧玲卻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麵對強大的童戰,她能夠堅持下來,完全憑借的是內心的堅強意誌。
“你的心意我看到了,還有最後一項考驗,那就是在下一場戰鬥當中存活下來。畢竟死人想要報仇,那是癡心妄想了。”
聽到這裏,牧玲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童戰剛才的樣子有點慘,但在她的心裏,童戰卻是她直接接觸到的最強大的人,是最有可能實現自己目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