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撫摸著玉佩上的吉字,似乎想起了母親在世時的樣子,這塊玉佩可是和父皇當時贈送的玉佩一起贈送的,隻是寓意不同形狀也是不同的。
窗外的風吹的越發的大,有下大雨的預兆,就如同此刻的心情一般,宇文向吉歎了口氣便把玉佩放在了枕頭底下,同陳書岩一樣一夜未眠。
兩人之間的牽絆似乎越來越緊,隻是差了一些什麼,是天時還是地利或者人和?命運這種東西無法琢磨的透,也許當年的事發生後他們之間注定有著不知緣分的聯係。
宇文向勳則是熬夜批閱著奏折,神情十分的疲倦,還時不時的打著哈哈著實有些難受,不過這堆奏折也快批閱完了。
“皇上該就寢了。”陳公公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看著皇上這樣著實心疼的很,可以說皇上差不多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先前不是在跟前伺候著但是起碼是跟著其後。
皇上從小就好勝心強,而且也十分的勤懇學習,可謂孜孜不倦,有時候一人看書便是一晚上,大概也是沒有娘的原因,所以時間自是沒有什麼概念,做奴才的也是勸不動的,何況那時他還是個下等太監更是沒有說話的權利。
宇文向勳蓋完最後一個章,合上奏折起身把它放在堆的高高的奏折上麵,這才鬆了口氣,這些天忙的很,看著外麵的天氣,宇文向勳皺了皺眉,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
陳公公看著皇上起了身連忙示意邊上的宮女伺候更衣,宮女一個回神連忙上前小心的伺候著,因為夜很深,自是每個人都很困乏,那些陪著皇上的宮女太監們隻能強忍著困意在一旁伺候著。
小李子也不例外,他已經在門口困到了不行,哈欠連天,外麵的風實在太大,他合了合衣服窩著一邊,這時門正好被打開,他一個哆嗦連忙站了起來。
陳公公看著小李子有模有樣的站著,反觀看邊上那個太監則是懶懶散散剛睡醒的樣子,他笑了笑對小李子道:“你這個機靈鬼。”
顯然小李子的手腳快做事機靈讓人找不到把柄,這也是陳公公看好他的地方,不過這天卻是變的有些厲害,風不停地刮著吹著樹枝咆哮著,像個侵略者一樣肆無忌憚的遊走在任何地方。
“公公可是放了?”小李子壓低聲音道,想必皇上是睡著了,這幾天可是苦了他,不知道皇上怎麼喜歡每天熬夜,做奴才的著實是苦,但是苦也得扛著不是?誰叫他接了這個苦差事。
陳公公歎了口氣,揮了揮手,往左邊走去,小李子欣喜極了連忙跟上陳公公的腳步,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似乎想打探一些什麼,不過陳公公卻是警告了他一眼,他隻好作罷,皇上的喜怒哀樂還真讓人琢磨不透,不過也隻能這樣了,他搖了搖頭便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