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岩聽到宇文向吉這樣說,感覺頭都要大了,就算每天都是不同味道的藥膳,但是藥膳哪有好喝的啊,陳書岩想到這裏不禁為自己的月子生活抹了一把淚。
“對了,咱們女兒的名字你起好了嗎?叫什麼?”陳書岩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宇文向吉搖了搖頭說:“沒有,朕想和你一起為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去名字,而且是你那麼辛苦的生下了她,這名字也該是由你來為我們的女兒取。”
陳書岩聞言感動的看著宇文向吉,這個男人真的很愛自己,對自己永遠這麼的百般疼愛,於是陳書岩便對著宇文向吉說:“這是我們共同的孩子,我們一個想個好聽的名字吧!我提一個字,你也提一個字怎麼樣?”
宇文向吉知道陳書岩的心思,也就沒有拒絕,於是便率先開口:“恩,那朕就給咱們的女兒提個‘惜’字吧,代表了朕對她的珍惜之意。”
陳書岩覺得這個字很好,滿意的笑著,隨即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我就提一個‘悅’字,希望咱們的女兒以後天天開心快樂!”
宇文向吉隨即嘴裏念叨著“惜悅,好名字,還有著喜悅的諧音,代表著她的降臨給我們帶來的很多的快樂,我們的女兒就叫宇文惜悅!”陳書岩也高興的點點頭。
轉眼,陳書岩生完孩子已經一周了,這天宇文向吉照樣還是下了朝就往椒房殿跑,奏折也都是在椒房殿裏批閱的,陳書岩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就對著宇文向吉說:“宇文向吉,今天外麵的陽光真好啊,能不能讓我出去曬曬太陽啊,我天天躺在床上都快發黴了!”
宇文向吉正在批閱奏折,他頭都不抬一下的拒絕道:“不行,你還在月子裏呢,才過了一周就想下床,這可不行,地上寒氣重,萬一著了涼可怎麼辦,朕不想拿你的健康開玩笑,你還是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吧,馬上就要到午膳的時間了。”
陳書岩用抱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宇文向吉,隨後重新躺回床上,無語的望著床頂,自己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周了,但是宇文向吉那個家夥居然還是不讓自己下床出去轉轉,真是憋死她了。
宇文向吉雖然沒有抬頭看陳書岩但是也知道陳書岩現在在幹什麼,一定又在抱怨自己不讓她出去了,宇文向吉寵溺的望著陳書岩的床頭,朕也是為了你好啊。
等宇文向吉批閱完奏折後,宇文向吉就走到陳書岩的床邊,看到陳書岩氣呼呼的瞪著自己,無奈的笑著對她說:“不要生氣了,朕保證隻要等你出了月子,一定不會再攔著你不讓你出門,好不好?”
陳書岩還是不想理他,於是宇文向吉繼續說道:“你猜朕今天給你準備了什麼驚喜?隻要你不生朕的氣,朕就告訴你好不好?”
陳書岩心裏很好奇宇文向吉會給自己什麼驚喜,但是還是有些生氣,想著這樣就想哄好自己也太便宜他了,於是陳書岩便悶聲說道:“除非我中午不用吃藥膳,不然我還是不會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