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巷內散發著微弱的綠光,綠光附近兩男一女對立而站,左邊穿著黑色t-shirt的男子手拿一銅鏡,銅鏡發出的綠光將對麵女子全身罩住動弓單不得。
白陽回頭一望原來說話之人乃是王薛,便走了過去說道:“對不起,將你忘記了,我們一起將這位小姐送回家吧。”王薛根本沒有理他,隻是盯著對麵的女子。白陽突然感到很奇怪便問道:“王薛你怎麼將輪回鏡拿出來了,快收回去,輪回鏡可不是隨便拿出來的東西。”
王薛撇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知道我拿出來的是輪回鏡啊,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手中的輪回鏡和仙界托塔天王的照女夭鏡,佛界彌勒佛的哈哈鏡被稱之為‘三界鏡靈’,照女夭鏡可以讓一切女夭魔鬼怪無所遁形;哈哈鏡可以盡顯人生百態;而我的輪回鏡則可以照出三界中任何物體的圍繞之氣,而且會因圍繞之氣的不同身寸出不同的光芒。怨氣乃黑色,晦氣乃青色,祥氣乃紫色,福氣乃金色,你看看照身寸在她身上的是什麼顏色的光?”白陽早就看到照身寸在女子身上的是綠光,隻是一時忘記綠光代表的是什麼。
不等白陽回道,王薛便說道:“綠光乃女夭氣,妄你修行多年,竟然會被一女女夭所迷,此時不醒更待何時?”王薛說完將手中輪回鏡朝白陽麵上一照,頓時白光一閃,白陽一掃先前的癡迷清醒過來。因輪回鏡光退散,女子也行動自如,見好容易上鉤的月巴魚就這麼不見了,頓時臉色一變,先前出現的那長如鞭的條狀物從女子身後飛出,衝著王薛就甩了過來。王薛急忙將輪回鏡再次放出,這回綠光大盛將小巷照身寸的如白晝般光亮。這時二人才發現,原來那條狀物竟是女子的尾巴,白陽大怒拿起哭喪棒衝著女子就揮了過去,女子忙將尾巴收回,手中召出一對毒牙刺和白陽的哭喪棒打作一團。
白陽邊打邊口孔道:“好你個蛇女夭,竟然欺負到你白爺爺頭上,看我不將你這千年的道行毀去。”
女子扌醜著那如水蛇般的月要身對白陽說道:“少說廢話,今天碰上你們算我倒黴。不過想毀了我,就憑無常老鬼你,我要是栽在你的手上,我蛇魅豈不白混了,看招。”蛇魅身形一轉,將身後二丈餘長金環銀尾分成兩叉,一叉與白陽惡鬥在一起,另一叉則直奔站在一旁王薛而去。白陽一見不好,回身喊道:“王薛小心,尾尖有毒。”
蛇魅笑道:“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隻見蛇魅雙手緊扌屋毒牙刺抵住哭喪棒的攻擊,將一叉銀尾戳向分神的白陽,眼看白陽就被銀尾刺中,白陽自知根本不能躲過這次攻擊,隻好拚著受傷盡快解決蛇魅,於是白陽用左肩抵住毒牙刺,一手扌爪住戳來的銀尾,另一手將變成九節鞭的哭喪棒,向蛇魅月要間要害甩去。頓時白陽左肩被毒牙刺刺穿紅色的血液染滿肩頭,扌爪住銀尾的左手被尾尖毒素染綠,隻有右手還算完整。而身後的王薛見銀尾襲來早已召出隨身兵器止住了銀尾的攻擊,並在口中念決啟動輪回淨化之光向蛇魅身寸去。
本還處於上風的蛇魅被輪回淨化之光打中,慘叫一聲向後退去數步才站穩身軀,王薛不顧左腳的崴痛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無力的白陽抱住防止他摔倒在地。受傷的蛇魅抹去嘴角流出的血跡,對他們說道:“老女良還有事要辦,今天放你們一碼,他日再見決不輕饒”說完便借土遁離去。王薛見蛇魅離去,忙將隨身攜帶的丹藥拿出兩粒,將一顆塞進白陽的口中,另一顆咬碎一半敷在肩頭用來止血,一半敷在左手掌心抑製毒素,看到白陽已無大礙後,王薛這才感到體內靈氣耗損過渡慢慢的失去意識暈倒在地。
等王薛清醒恢複意識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王薛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周圍一片白色,好像是在醫院裏。他正在回想究竟是怎麼來到這的時候,房間的門從外麵推開,一個與自己現在年齡木目仿、木目貌堂堂的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