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苗苗,你清醒清醒。”
我急的跳腳,不住的開口朝著秦苗苗大叫。
我眼下尚且還能掙紮自我保護個幾分,她眼下這樣子,等那些男人動手,怕是三分鍾都要不了,就會被占盡了便宜。
但可惜的是,我這再怎麼叫她,她都還是那個昏沉沉的狀態。
僻靜的小胡同內,不見半點光亮。
那抓著我的男人很快的便不再老實,我方才胡亂的在口袋裏是憑著感覺往外撥著電話。
可實際上到底有沒有撥通號碼,又到底是不是撥給了陸行之,他又到底會不會來,能不能找到我,對於這些我完全都不知道。
而我在今天最新的通話記錄,一共是三個。
秦苗苗,林振東,陸行之。
我可不認為如果撥出去,打到林振東那,他會為我著急。
“你們放開我,我提醒你們,你們這是犯罪,現在是法治社會。”
我被人抵到牆壁上,紅著眼睛不死心的做著爭取。
在場的幾個男人聽了我這話,哈哈大笑。
那股狂意,不言而喻。
到了這個份上,那真是在說什麼都是浪費口舌了。
秦苗苗那邊已經被人按到了地上,衣服都被扯的七零八碎。
我咽了咽口水,恐懼到達了頂峰。
好幾雙手開始齊齊的朝我伸過來,拉扯我的衣服,我使出了全身能夠調動起來的所有力氣,拚了命的掙紮,反抗。
連嚇帶急的汗水,吧嗒吧嗒大顆大顆的自我的額角流下來。
我開始不受控製的喘起粗氣,眼睛也紅了。
我已經在死咬著自己的牙關,不讓自己軟弱的哭出聲。
“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放了我和我朋友吧。”
我到底還是被逼到了份上,在明知道已經沒了可能性的情況下,再次不死心的又開了口。
沒人知道,我在這會有多期待事情能夠發生轉機。
我的人已經接近赤條,隻剩下最後貼身的內衣了。
“錢我們不需要,眼下我們就需要你給我們添點樂子。”
一個離我最近的男人貼近我的臉,用著低沉粗藹的聲音調笑的跟我說著。
我將頭扭到一邊,抵觸他的靠近。
“嗬。”
那男人對我的躲閃不滿,冷哼一聲,手掌就扣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手上的力道一收,我的呼吸整個亂了節拍。
“你這賤人還敢嫌棄我?”
他朝著地上吐了下口水,惡劣的抑製著我的呼吸,直至我因為窒息變得劇烈咳嗽。
“大哥,我們都還沒爽呢,你別把人這就搞死了。”
他旁邊的同夥像是看不過去,出聲對著男人做著製止。
那男人猶豫了一下,鬆了手,直接埋頭到我的胸前。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腦子裏緊繃的弦也斷了。
我不再對陸行之抱有希望,也沒法抱有希望。
一切來得都太快,且不說我無法確定是否撥出去了電話,單說真的如我所願,電話打到了他那裏,可他趕來需要多長時間,那還是又一說呢。
而我,已經等不了了。
我眼見著事情成了定局,心一狠,眼一閉,咬了舌。
我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但問題是,眼下這些我著實沒法接受。
痛到骨子裏的疼,開始打從舌尖,迅速擴展到了我的周身。
血的腥氣,侵襲著我所有的感官。
“她自殺了。”
有人看到了我的異樣,忽的大聲叫了起來。
“呦,性子還真是挺烈,你在這亂喊什麼?正好沒跟死人來過,今兒我們就都嚐嚐這滋味。”
“……”
我聽著男人的話,手腳冰到極點,我真沒想到,死都沒法好過。
而我這一招寧死不屈使出來,眼下也讓著自己愈發的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