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膽。”熊琴說:“還怕我吃了你?”
“吃了倒好。”郭博文難得開起了玩笑。
熊琴在他身上輕輕地扭動著,兩人幾乎赤果的身體發生著摩擦,這越放讓郭博文覺得難受。他知道這是熊琴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摟著一個幾乎赤果的美女,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這種罪實在難受。
慢慢地,郭博文覺得自己下麵真的起了反應了,因為熊琴的兩腿間正和自己的兩腿間相對,這麼一摩擦,人的生理反應自然就起來了。想到自己即將要出醜,郭博文不覺得有些著急了。
熊琴自然也感覺到了,她伸出手,點了點郭博文的鼻子:“不錯,還不是太監。”
郭博文哭笑不得地說:“你就為這?那我還真不如變成太監好了。”
熊琴哈哈笑了起來,輕輕一滾,從郭博文的身體上滑落下來,坐在了地上。郭博文連忙抓起一旁的浴巾,搭在自己的身體上。
熊琴說:“怎麼樣?這滋味不好受吧?”
“是不好受。”郭博文說:“摟著你這樣的美女,隻能看,不能動,真是受罪。比受酷刑還難熬。”
“誰讓你受罪了。”熊琴說:“動手呀。說穿了還是缺乏閱曆,不懂得享受。”
“說得你好像比我懂得很多人生哲理似的。”郭博文說:“真比我多吃幾碗幹飯?別忘了,你比我還小。”
“比你小怎麼了?”熊琴不屑地說:“閱曆這玩意雖然和年齡有關,但更和經曆有關。你經曆什麼了?雖說不是公子哥,但生活在大城市,除了出去旅遊,算是沒出武漢市一步吧?能有什麼閱曆?一點生活經驗還是從書上看來的。真假都難以分清。”
“那你呢?”郭博文不服氣地說:“你的閱曆呢?”
“我肯定比你強。”熊琴說:“就算我沒來武漢上大學,也比你有閱曆。你上學的錢哪來的?家裏給的吧?我可是自己打工賺來的。從初中就開始為自己賺學費了。”
聽熊琴這麼一說,郭博文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了,她知道,如果隻是在家門口做做什麼活計,賺幾個錢,熊琴是不會在自己麵前說的,畢竟,勤工儉學之類的事,自己也不是沒幹過。但這是大城市,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根本起不到鍛煉人的作用,熊琴家在農村,那錢就賺得更辛苦了。
熊琴見他專注地望著自己,有些自嘲地笑了:“算了,打工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不說也罷。真正讓我算得上的閱曆還是我的人生。沒看見我回老家吧?我和家裏基本上已經斷了聯係。不為別的,就為家裏不把我當人看,女孩怎麼了?女孩就不是人嗎?他們希望用我的幸福換弟弟的幸福,我不答應。好在我的老師認為我有出息,資助我繼續上高中、考大學,這才來到了武漢,有了現在的生活。”
說到這裏,熊琴歎了口氣:“最大的背叛就是家人的背叛。像我這樣的人,就是成功了,也沒什麼家人來分享,要成功幹什麼?所以,我就是及時行樂而已。”
郭博文從她的話裏,聽出了無限的酸楚,也算明白她為什麼會抱定不婚的念頭。
“怎麼樣?比你閱曆如何?”
郭博文說:“是比我深。但是僅僅因為家人傷你,你就對家庭失去了信心嗎?”
“算吧,但也不全是。”熊琴說:“我有喜歡的人,但無法得到,所以隻好這樣了。”
“是嗎?”郭博文來了興趣:“是炒期貨的?”
“切。”熊琴說:“你就知道炒期貨。這世上最假的人就是炒期貨的。趁著你還沒變色,早點離開是正經。”
“放心,我變不了的。”郭博文說:“我也瞧不上幾個炒期貨的。那你愛誰?”
“我的老師。資助我離開農村的老師。”熊琴說:“可惜,他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能為了我自己傷害他,也傷害他的家人。所以,隻有等著奇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