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熟了還有什麼味道？”林雅晴說：“那你還不如去買紫燕的鹵牛肉。”
“你算提醒我了，待會回去我們再賣兩斤，回去喝紅酒，怎麼樣？”
“怨不得別人說炒期貨的都是土豪呢。果然沒錯，你怎麼不吃紅燒肉喝紅酒？”
郭博文笑了：“你是不是想看？那我就吃給你看。”
林雅晴哼了一聲，開始點菜。郭博文拿起裝水的杯子，在一旁喝水，深情也輕鬆了不少。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裏，林雅晴還是掩飾不住欣喜：“也真是怪！這半個月我找了那麼多單位，甚至差點改行去當老師了，你一出馬就搞定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招行還有適合我幹的工作？”
“不是沒發現，是你沒注意。”郭博文說：“當局者迷！你在找工作時，總想的是找一個坐辦公室的，在那裏上網、查資料，根本就沒想到許多職位是幹什麼用的。就是看到了有職位空缺，也被你放過了。”
“是呀，當局者迷。看來，文憑高，還真不能說明什麼。剛才就有一個博士，也沒被錄用。”
“那肯定是把主考官給嚇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出題考他。”
林雅晴想到今後的工作，有些悠悠神往：“我要成為白領了，什麼感覺？”
“沒上過班？你不是當過一年的公務員嗎？那就是白領。”
“去。”林雅晴說：“那算什麼白領？我連工作流程都沒弄清楚，就拜拜了。現在不一樣了，起碼要幹個幾年。要是事業上升了，說不定還要長久地幹下去。哎，你覺得要素簽合同的話，我簽幾年？”
“幾年？”郭博文說：“你還真打算長幹？等華子明幾年後出息了，你就去幫他管賬吧！順便多結交幾個銀行的中層，以後為華子明貸款打下基礎，這比什麼都實在。”
“貸款？”林雅晴說：“一聽就知道你是老外。科研要什麼貸款？就是弄成產業了，也是國家撥款，錢都花不完，到時是銀行求著來存錢或者貸款，懂嗎？”
郭博文歎了口氣：“這銀行就是不做雪中送炭的事，隻幹錦上添花的無用功。”
“當然了，從金融上講，這是資金安全。銀行要出事，牽扯到多少個家庭？”
“也是，所以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
這時，服務員把牛排端上來了。林雅晴指著牛排說：“黑椒阿根廷牛扒！特地給你點的。”
“為什麼？”郭博文仔細地看了看：“沒什麼特別呀？阿根廷和澳大利亞的牛排有什麼區別？”
“外行了吧？”林雅晴說：“澳大利亞牛是吃草的，所以牛排有股土腥味；而阿根廷牛排是吃飼料的，香味就不一樣。”
“吃草和吃飼料有這麼大區別？”郭博文有些不信：“以前的牛不都是吃草嗎？”
“那是以前，就不能有所進步嗎？”林雅晴說：“阿根廷牛肉本來就聞名，現在在喂養方麵改進了，就更美味了，嚐嚐吧。”
郭博文笑著拿起刀叉，有些笨拙地吃著，也沒見他怎麼讚美，似乎吃的就是尋常的牛排一樣。
兩人輕鬆地吃著美味的午餐，聊著輕鬆的話題，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小時。
吃完牛排，兩人又坐了一會，然後在相伴在商場裏逛了一圈，林雅晴買了一堆零食，看樣子回去真要大吃一頓。走到門口的紫燕店前，林雅晴果真買了兩斤鹵牛肉：“土豪，給你回去喝紅酒。我要給你拍下來，放到網上，看有多少人來拍磚。”
郭博文滿不在乎地說：“拍磚有什麼？不妨礙我享受呀。”
此時，外麵的風還在刮，但在林雅晴眼裏，寒冷的風就如同春風一般和諧。
回到住處，林雅晴興奮的心情依然沒有消退，當郭博文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上網時，林雅晴捧著買來的零食走進了他的房間，在他的床上坐著，把零食放在桌子上：“土豪，要看什麼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