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他。”蔣俊辰自信地說:“關聯公司是他的名,這是逃不掉的,他以為他精明,沒想到他簽了字的口供還沒推翻呢。檢察院隻是證據不足而已,隻要掌握了證據,他一樣去坐牢。”
“但怎麼找到過硬的證據呢?”曉敏問。
蔣俊辰一把把曉敏拉到懷裏:“現在不想這些,華科大的項目還指望他幹活呢。反正時間有的是,等他苦力當完了,我辦法也想出來了。媽的,這些日子,我盡想這些破事了,頭都大了,來,讓我泄泄火。”
說完,蔣俊辰就開始上下其手,去解曉敏的衣服。
“在這?”曉敏有些遲疑。
“怎麼了?”蔣俊辰還是不停手:“這裏怎麼了?辦公室**,更刺激,懂嗎?”說著,蔣俊辰已經扯掉了曉敏的裙子,開始動作了。曉敏也被他弄得柔情大作起來,不再抗拒,而是主動配合了。
下班後,汪倩在辦公室稍稍打扮一番後,才背上挎包,直接來到了和蔣俊辰約定的地點。蔣俊辰早就在那裏等著了,看見她來,就招呼服務員上菜:“怎麼樣?你們的會議有什麼進展嗎?”
“我的提議已經通過了。”汪倩興奮地說:“對郭博文進行暗中調查,爭取找到他隱瞞的賬戶和資金。這樣,就可以定他的罪了。”
“有這麼麻煩嗎?”蔣俊辰說:“你們今天那個什麼主任的水平我已經見識了,真要找到郭博文隱藏的資金,我覺得憑你們主任的水平,很難在法庭上獲勝的。很簡單,郭博文神機妙算,算出了股市要垮,這也是罪過?難道人聰明也是罪?我們國家的政府領導人不總是感歎為什麼我們國家出不來創新的人才,現在有創新的人才出現,怎麼就不高興了呢?就是因為國家受了損失?”
“這是什麼創新?”汪倩不以為然地說:“這是金融野蠻人,少數人掌握了資金和信息,讓那個多數股民賠錢,這還不知道取締嗎?”
“取締也要有法律依據呀。”蔣俊辰說:“我不是為郭博文辯護,我是為我們這些資本杠杆機構辯護。市場經濟不能隻有漲沒有跌,也不能因為政府丟了麵子就隨意改變規則吧?這樣看來,那市場經濟還是禁止得好!”
“你瞎說什麼。”汪倩不滿地說:“我們已經傳達了,政府這次準備了巨額資金救市,也配套了相應的鼓勵政策,但少數金融巨頭提前獲知了這個信息,充當內鬼,才有了利用杠杆資本,反向做空,讓國家遭受損失不說,還喪失了政權威信。這才是重點,一樣是維護法製。”
“隨你怎麼說好了。”蔣俊辰說:“我覺得你們這還是利用政權的力量在壓服我們這些做杠杆資本的,這是我們賺了,所以政府不高興,要是我們賠了呢?政府是不是也追究股民的責任?讓股民把賺的錢吐出來?”
“你想多了。”汪倩說:“這樣的交易在美國也是不允許的。”
“聽誰說的?”蔣俊辰說:“以為我沒去過美國嗎?”
“你沒看《財經郎眼》嗎?”汪倩用譏諷的口吻說:“大名鼎鼎的郎教授說美國證券會每次在重大市場交易活動後,都會把前後一段時間的交易作為監管重點,到時賺錢的客戶要是說不出自己賺錢的理由,就會遭到處罰。這比我們的證監會嚴厲多了。”
“你就聽他忽悠吧。”蔣俊辰說:“他是教授,說的話就是真理了?你知道不知道證券交易是一個雙邊市場,有賺就有賠,美國證監會隻抓賺錢的,行,就算這是對的,那下一次我要是賠了,說不出理由,怎麼辦?美國證監會管不管呢?這種低級笑話你們檢察院還當經典案例?告訴你,美國證監會隻查內幕交易,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