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汪倩連忙從櫥櫃裏把這些都拿出來,放在蔣俊辰的麵前,然後看著他熟練地操作。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蔣俊辰的手藝還真不賴,一招一式都有大廚的風範,每一樣菜都一絲不苟,講究色香味俱全。沒多大一會,廚房裏就彌漫著一陣誘人的香氣。
“不錯!”汪倩說:“我們檢察院食堂小灶也沒你這水平。”
“那是。”蔣俊辰自負地說:“我師父那是從人民大會堂裏出來的。能在那裏洗盤子的廚師,都是手藝高超的廚師,更何況是掌勺的。今天你是有口福,雖說不是第一個嚐到我手藝的,但是第一個一次把我最拿手的菜全部嚐到了的人。”
汪倩打量著放在餐桌上的那些菜,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一下子學會做這麼多菜,可見他用心程度了。
時間慢慢流逝,兩人在廚房裏忙乎著,也不覺得時間很快,當菜出鍋時,汪倩搶著嚐了嚐,覺得味道的確不錯,是自己頭一次吃這麼好的菜。
蔣俊辰讓她不要顧著吃,趕緊把菜擺上餐桌。經過一番忙碌,十四個大小菜盤都擺得滿滿的。
“幸虧你隻做十四個菜。”汪倩看著自己已經被掏空的餐具說:“再多一個,就沒盤子裝了。”
蔣俊辰說:“這也是我全部最拿手的,再多一個就平常了。來,準備吃飯。”
蔣俊辰說完,就走到外麵,從放在地上的包裏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大瓶果汁,放在桌子上:“看,酒和飲料都預備了,完全可以吃上一頓美餐了。”
吃上一頓美味的大餐,對於蔣俊辰來說,不是什麼稀罕事,隻要他高興,每天吃大餐都可以,而且還不用買單,但對於汪倩來說,卻不尋常。這並不是她吃不起,而是她的興趣不在此,哪怕是檢察院年底的聚餐或者有同事相請,她都是能不去就不去,久而久之,大家也知趣地避開她。
現在,麵對一桌子讓人垂涎欲滴的大餐,汪倩的興致也起來了,更何況此時隻有兩個人在此,無人打攪,氣氛輕鬆活躍,更激發了她內心沉悶許久的一種情愫。
汪倩擺上杯子,拿起紅酒就要去開瓶,蔣俊辰一抬手,打了她的手一下:“放下,你這是倒酒嗎?姿勢都不對,別毀了我的波爾圖葡萄酒。”
“怎麼了?”汪倩說:“難道你覺得我連開酒瓶都不會?”
“什麼叫覺得?”蔣俊辰說:“是認定!你以為是開國內的酒瓶?拿著筷子就能撬?這是正宗波爾圖酒莊儲藏的十年以上的紅酒,瓶子都能保值,就你那樣,拿著筷子就來撬,打得開嗎?別把我的瓶子給弄破了!拿來!”
汪倩不情願地把酒瓶遞給他:“無聊!開個酒瓶都這麼麻煩,活著真累!”
“哈哈!你這樣活著是不累,但無趣!”蔣俊辰拿起一小塊桌布,仔細地擦著酒瓶:“這才叫享受生活。開酒有開酒的規矩,遵守這個規矩就是享受一個征服的過程,你看,拿著這瓶酒,首先就是一種沉甸甸的感覺,這在傳遞什麼信息?成功和財富!二者缺一不可。你以為這酒有錢就能賣到嗎?我給你一萬塊,你去買!”
“一萬?”汪倩睜大了眼睛:“喝一瓶酒要一萬?你怎麼不去搶?”
“你搶得到嗎?”蔣俊辰說:“記住,你用錢買不到的東西,搶,就更得不到了。這是私人酒莊儲藏的葡萄酒,市麵上沒有賣的。隻有我們集團的人才能有幸喝到。你說,是不是成功和財富兼有,才能享受到?”
“不稀罕!”汪倩去拿飲料,卻被蔣俊辰攔住了:“先別喝那飲料,那玩意,什麼時候都能喝,這酒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