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子裏,月季秋又給百裏堂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最後確定就是洛家的秘藥無疑。
“百裏堂一向謹慎小心,如何會重了洛清清的圈套?”千夜上邪扭頭看著白靈兒,自從百裏堂根子自己以來,百裏堂做事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的紕漏,所以這次的中毒,千夜上邪不得不覺得難以相信。
“都怪我,都怪我!”白靈兒說著又哭了起來。
“靈兒你先別哭,先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月清然將地上的白靈兒拉起來,目前最重要的並不是追究責任,而是找到方法如何救治百裏堂。
白靈兒明白了月清然的意思,將眼淚擦幹,把剛剛經曆的事情又再次的說了一遍。
月清然聽完輕輕的搖了搖頭,果然無論是誰陷入了感情之中,都會亂了自己的意識,就連一直冷漠內斂的百裏堂也不例外。
“如此說來,洛清清應該是早有打算,也怨不得誰的過錯。”月清然輕輕的拍了拍白靈兒的腦袋,示意這個單純的丫頭不要太過於自責。
千夜上邪雖然對於百裏堂的中毒心裏很不舒服,但是礙於白靈兒是月清然的丫頭,再加上這次又是百裏堂自動請命去的,所以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抬眼看著一直愁眉不展的月季秋,希望能從他的嘴裏說出點什麼讓自己舒心的話來。
當所有人的視線都彙集在了月季秋的身上,月季秋想了想並沒有說話,而是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布袋裏,掏出了一本破舊的醫書看了起來。
知道月季秋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月清然等人便無人打擾,任由月季秋靜靜的翻看下去。
當初晨的陽光灑進屋子的時候,月季秋才輕輕的合上了手中的書籍。
“是找到根治的辦法了?”睜著幹澀的雙眼,月清然問道。
“辦法倒是有了,隻不過相當繁瑣。”月季秋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找到了根治百裏堂的方法,但是其過程還是有一定的危險和難度的。
“說來聽聽。”千夜上邪表麵鎮定,其實內心已經發下了毒誓,無論救治的過程有多麼的艱辛,哪怕是去閻王頭上拽頭發,總之隻要是他千夜上邪能做到的,他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百裏堂就這麼沉睡下去。
“是啊,月公子你說吧,無論有多困難,我都要試著去努力,我不能讓百裏堂因為我就這麼躺下了,我還有很多話沒有和他說。”白靈兒說著又要下跪,卻被身邊的月清然攔住了身子。
月季秋見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萬難的準備,輕輕的點了點頭。
“想要將洛家的秘藥從百裏堂的身體裏排出去,首先就是克製,這種克製的方法必須要找一名玉女每日輸以靈識到百裏堂的體中,這樣才能保證他體內靈識不會缺失而沒了精血。等克製住秘藥的毒發,我們就要用這段時間去尋找我調配藥的藥引子,這味藥材因為生長在極寒的高地上,所以有冰心之稱,這味藥材說難不難,隻是要看擁有的人舍不舍得割愛了。如果當真有人能說服擁有者割愛,那麼最後一步我們就要將百裏堂體內的毒液逼出體外。”
“玉女我是,我願意每天給百裏堂輸入靈識!”趁著月季秋的話音剛落,白靈兒先行開了口,反正其他的自己也幫不上忙,如果百裏堂要是能醒來,別說是靈識,就和喝她的血,她也會想都不想的點頭。
“你說的那個擁有冰心的人是誰?”月清然倒是不擔心玉女的問題,因為她早就想到了白靈兒會自己提出,隻是這個擁有者就值得他去猜測了,不過她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們當中認識並且熟知的人,不然月季秋不會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土坡白幽,想來土坡家的人每個人人手都會有一支冰心,所以想來土坡白幽也不會例外。”月季秋其實還知道土坡白幽的父親手裏也曾有一支,隻不過那支冰心,已經被他要了去,並且用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居然會是他?”月清然撫額,一想起那個隻懂得交易的蛇蠍男人,她就頭疼的要死,如果這次當真要和土坡白幽交易的話,估計他定會獅子大開口才是啊。
“你認識?”千夜上邪看著月清然的點頭,差異了,何時月清然和土坡家的人打起了交道而自己卻不知道?
“認識確實認識,但是要怎麼找到他,我還真不知道啊!”月清然歎氣,這裏又不是二十一世紀,哪能隨便打個電話,那個人就打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