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鳳琴一直以為她和他分開這麼久,很多的事情已經隨著時間發生了許多的改變,可是如今再回頭來看,殷鳳琴隻覺得自己虧欠的魅王更加的多,因為變的,隻有她自己而已。
“好了,說說你這次的打算?”魅王見殷鳳琴又沉浸在回憶裏,知道觸碰到了她的無奈,笑著將她牽手按在自己的對麵,將話題轉移開來。
“魅極,清然將曜日國主的位置給了月季秋,雖然我很驚訝,但是我能理解那個丫頭的做法。”殷鳳琴想起大殿上李茂的稟報,不由得說了出來。
“那個丫頭,倒是能做的出來。”魅王點了點頭,隨後又說“不過相比之下,月季秋確實能夠成為一位好國主,放眼看看月家,就不難想到以後的曜日。”
“你不驚訝清然的決定麼?”殷鳳琴問。
“談不上驚訝,因為我知道月季秋對清然的那份感情,這麼多年,月季秋為清然付出的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到的,我想清然應該更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魅王本身和月季秋也算是舊識,以魅王對月季秋的了解,恐怕月季秋能一直打理著月家,也是因為月清然,不然按照月季秋的性子,想來是不會將自己扔在繁瑣家主的位子上的,而且這一呆就是這麼多年。
“那你這次打算和我一同前去麼?”殷鳳琴看著魅王依舊妖嬈的麵孔,似乎總覺得月清然越來越像他了。
“倒是可以去看看。”魅王點頭,自從上次在洛家的一別,他當真很久沒見過月清然了,骨肉相連血脈相通,他又怎能不想?
“好。”殷鳳琴笑著點了點頭,如今的場景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美好。
曜日國皇宮
“我說靈兒,你到底是好還是沒好啊?眼看這太陽就要落山了!”草地的一邊,月清然正在滿頭大汗的喊叫,白皙的雙手沾滿黃泥,清瘦的雙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小姐再等等,再等等!”不遠處的白靈兒手裏舉著菜刀,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老母雞寸步難行。
“我已經等了快三個時辰了,腿都麻了!”月清然無語,不就是殺個雞麼,早知道她就應該叫白靈兒在這了弄泥巴,自己去殺雞。
“小姐,不是我不敢,是這雞,這雞它,它有殺氣……”白靈兒抖著雙腿怎麼也揮不下去手裏的菜刀,她確實是吃過野兔野雞,但那都不是她殺的啊,她一向隻管吃的。
月清然無奈,剛想說你還能不能再扯一點?轉念想想還是算了,有那功夫自己都已經開始拔毛了。
“你去接著弄泥巴,我來!”月清然起身,看了看手裏的泥巴,隨意的擦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並不是潔癖的人,而且作為殺手想潔癖也潔癖不起來。
“小姐,這雞,這雞真有殺氣。”白靈兒將菜刀遞給月清然,嘴裏還不停的囑咐著。
“就是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這雞我也要吃!”月清然將白靈兒遞給的菜刀扔在了地上,將自己身上的裙子往腰帶上一別,飛身在院子裏開始了抓雞行動。
那隻雞就好像和月清然作對一樣,每當月清然快要抓到它的時候,它就撲撲的拍著翅膀飛出一段距離,等月清然再靠近的時候,它又撲撲的飛遠了,因為月清然知道飛禽有著比其他動物更為靈敏的感應,所以不敢用自己的靈識,隻能用自己本身的武功對付,所以不一會的功夫,隻見草地上上演起了人雞大戰,月清然蓬頭垢麵的不停的追著一直野雞上躥下跳。
白靈兒哪裏見過月清然有過如此樣子,不禁目瞪口呆,甚至是連身後的腳步聲都忘記了去理會。
千夜上邪,百裏堂和月季秋三人剛剛處理完曜日國最後剩下的一批死士,正想著找月清然談一下明日登基的事宜,不想過來的時候居然看見了這麼讓人呆若木雞的畫麵。
千夜上邪不敢相信的看著已經將自己弄得好像逃荒一樣的月清然,試想從他開始接觸她到現在,月清然也沒有這麼狼狽過。
百裏堂一直將月清然看做自己的第二個主子,尤其是對於月清然的辦事果斷深感佩服,如果百裏堂不是親眼所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現在在自己眼前和一隻雞較勁的人,會是前不久剛剛統一了曜日的奇女子。
月季秋輕輕的咳了咳,雖然她知道月清然骨子裏古靈精怪的事情很多,但是如今這般的奇異舉動,還是不免讓他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