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喵呆站了一會,扭頭看了看手機,又低頭看了看他,掙了掙手腕,像去拿手機。
可言修澤反而卻更用力了幾分,問,“你想去哪裏?”
“”小喵有些無語,怎麼現在她感覺他這麼像一個小孩子?!雖然這樣想著,但她還是很好耐心地回答著他,“你不是要光嗎?我去拿你的手機啊。”
“手機?”言修澤這時好像也已經恢複了一些理智,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然後慢慢的鬆開了小喵的手,說,“對,拿手機。快點!”
小喵的手腕終於又得到了自由,她甩了甩有些發疼的手腕,然後無奈地回應了他一句,“好!”然後就真的快速地小跑著從沙發那邊拿了手機返回到他的身邊,打開了屏幕,“喏,有光啦。”
看見手機屏幕上的光亮,言修澤整個人好像都突然放鬆了一樣,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往床邊倚了倚。
“怎麼樣?現在不怕了吧?”小喵的眼神關懷地看著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生怕他又像之前一樣。
看到她這個傻樣,言修澤才發現自己在她麵前的形象現在算是完全毀了。
他不自然地咳了咳,語氣僵硬地回複了一個字,“嗯。”
見他又恢複了以前那副對她愛答不理的模樣,小喵心裏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她在言修澤的麵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把手機放在兩個人中間,又盯著他仔細地看了看。
嗯,的確是已經好些了,臉色漸漸好轉了過來,牙關也沒有再緊咬著,雖然還是滿頭冷汗,但比起她剛進來時好了很多了。
看到他頭上濕漉漉的汗水,小喵想也沒想就伸出了手,用自己的袖子幫他擦了擦,還細心地用另一隻手作扇子狀,幫他扇了扇。
言修澤一愣,他是真的沒有想過這女人竟然會一點也不含蓄就直接跟他身體接觸。
在手機映出的幽暗光線下看她,其實這女人長得還真的挺好看的特別是她現在還滿臉關懷地幫他擦拭著汗水,一點也沒有想過汗水會把她的袖子弄濕了。而且,他絕對沒有想過,這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照顧他的人竟然會是她
“怎麼了?”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在手機的光線下停留在她臉色許久,小喵抬起頭,疑惑地問他。
“沒什麼。”言修澤也發現了自己看了她許久,聽到她的問話,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向了別處。
小喵也沒有再追問,隻是認真地把他額頭上的汗水擦掉,之後把手收了回來。
“不過那個”她想了想,偷眼瞟了幾眼已經平靜下來的言修澤,“你剛剛是怎麼了?”
“沒什麼。”他身體一僵,不自然地又回了一句同樣的話。
“怎麼可能沒什麼。”小喵撇了撇嘴,她才不信呢,“剛剛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沒有什麼。”
言修澤沒有說話,抬眼看了看小喵,好像思慮了一會,片刻之後才淡淡地說了一句,“幽閉恐懼症。”
“幽閉恐懼症是什麼?”小喵不懂,隻能滿臉好奇地繼續追問。
“自己去查。”他現在沒有解釋的**,他閉了閉眼,喉結上下動了一下。
其實他這樣的人是很避諱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的,但是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現在會跟這個女人說,就這樣不由自主地說出來了。
他的幽閉恐懼症沒有幾個人知道,甚至是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小時候父親對他很嚴厲,什麼事情都要求他做到最好,隻要達不到父親的要求,他就必須要接受懲罰。其實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商業天才,所有他現在擁有的這些都是他的努力得來的,當然,也有一部分天賦的原因。
那時候他才七歲,因為某件事情做得不理想而惹怒了父親,被他叫人關在了別墅後麵的一個密封的房間麵壁思過,那個房間很小,甚至窗戶都很小,晚上的時候,根本一點亮光也看不到,對一個還沒懂事的小孩子而言,那時候的恐懼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
他的幽閉恐懼症就是在那時候有的。
從那之後,他越發努力地學習,隻是因為他不想再受到那樣的懲罰,而事實證明,他成功了,他沒有再回去過那個房間,那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其實不能對他這麼苛刻,之後父親對他也放鬆了很多,但還是對他有一定的要求。然後在言修澤22歲的時候就把整個集團公司都交給了他管理,和自己的妻子過二人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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