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閃過了若有所思,一瞬即逝。
“哦,我”本來想說我不餓,可是思慮了一下,她還是騰的站起了身,走到了桌子那邊去。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吃飽了再說吧,總不能餓著自己。
言修澤麵露滿意之色,看著她坐在他的對麵後,就專心地往自己嘴裏扒飯,眼睛上瞟瞟下瞟瞟,就是不和他的眼神對視。
言修澤看了她這樣好一會,終於確定了——她今天的心事絕對和他有關。
想到了別墅中的人,他的眼眸中閃過森森寒意。
見她隻是一個勁地往嘴裏塞飯,塞得兩腮都鼓鼓的,艱難地咀嚼著,他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又是對她的無可奈何。
她平時的想法是簡單了點,可是他也知道,若是她不想說的話,估計爛在肚子裏也不會說出來。
他收回了定在她身上的目光,拿起筷子夾了一大筷子的菜到她的飯碗中。
小喵扒飯的動作停了下來,一雙圓溜溜地眼睛終於看了過來,隻是,這一次言修澤沒有用剛才的眼神看她,隻是又幫她夾了好幾筷子的菜,薄唇一張一合,語氣別提多溫柔了,“別隻吃白飯,這不是你喜歡吃的嗎。”
看他這個樣子,又想起了二樓那個鎖著的房間裏麵的那些畫,還有每副畫下麵那個清秀的芮字,她突然覺得有點委屈,扁扁嘴,眼睛幽怨地看他,也不再吃飯了。
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過其他的女人,又或許,比對她還好地對另一個人?
言修澤不語,和她對視,等待她說話。
小喵的心裏掙紮了一會,終究抵不過自己想要問出口的**。
她躊躇了一下,組織了語言,才咬了咬唇,水藍色的眼眸怯怯地看著他,用一種很可憐的語氣說,“阿澤,把樓上的畫送出去好不好?”
把鎖著的門打開,好不好?
這一句,她沒有問,因為在她說到樓上的畫後,就已經看到他的眼神變了。
“你怎麼進去的?”他的語氣不複剛才幫她夾菜時的溫柔,帶上了一些淩厲。
“難道管家沒有告訴你那裏不許外人進去?”
他的話,如同一根細小卻尖利的針,一點點地刺進了小喵心中最柔軟的那片地方。
外人嗎?
看到小喵慘白了一張小臉,握著筷子的手也鬆開了,筷子啪嗒一聲地掉落在桌子上,言修澤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點傷人了。
“你”他的表情溫和了下來,軟了語氣,“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那個房間”他的語氣有點別扭,像是要解釋一樣,可是良久,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小喵感覺自己的喉嚨有點酸澀,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委屈就直接扁扁嘴哭幾聲就好了,反而表現得像是變了另一個人一樣。
她的臉色雖然依舊很蒼白,可是卻故作鎮定的低頭笑了笑,前麵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讓言修澤看不見她到底此時是什麼情緒。
“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吃,吃飯吧。”她的話語有些幹澀無力,拿起了剛才掉落的筷子,可是拿了好幾次,筷子反反複複地又掉落了幾次,好不容易拿了起來,她又立馬開始繼續往嘴裏塞飯,盡量想要表現出自己真的不在意他剛才說的那句外人,可是還是感覺出了鼻子有點酸酸的,眼睛澀澀的。
不想要讓言修澤察覺出來,她在劉海的掩飾下拚命地眨了眨眼睛,總算是把快要控製不住流出來的眼淚逼了回去。
早上張羽薇的話還是對她有了些影響。
她可以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一副很自信不怕他會不要她的模樣,可是在麵對那一幅幅被保存得完好無損的畫時,她竟然慌了。
她害怕他會拋棄她。
是啊,在這個世界上,她沒有親人,現在她除了可以依賴他,好像也再也沒有人可以讓她依靠,
所以,如果他不要她了,她該怎麼辦?
言修澤靜靜地看著她低頭吃飯,像是餓極了一般,差不多將整個臉都要埋進碗裏去了,雖然她已經表現得很沒心沒肺了,可是他還是發現了,她把他剛才夾給她的菜,都不動聲色地撥都了一邊去,動都沒動。
他知道,剛才自己的那句話,還是傷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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