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調侃的話，說得有些幹，最後還嗬嗬幹笑了幾聲。
肖夜臣笑，“也許是吧。”
小喵詫異地抬起頭看他，這次他竟然也不反駁了，和平時的他不一樣啊，若是平時，他不是應該呲牙咧嘴地嗆回來嗎？
仿佛知道了她的心中所想，肖夜臣聳聳肩，猶豫了半晌，還是開了口，“車禍之前我給你打了電話你知道嗎？”
小喵大驚，猛然張大了雙眸，“你的電話是出車禍前給我打的？”
“嗯我想問清楚些事情。”
他舔了舔嘴唇，覺得喉嚨有點幹澀。
即使已經看到事實了，但是，他還是要她親口說出來。
小喵也捕捉到了他舔嘴唇的動作，立刻就把手中的水遞上去，“應該可以喝了，你先喝口水再說話吧。”
肖夜臣垂眸，沒有拒絕，接過來喝了好幾口，在感覺喉嚨不再那麼幹澀之後，才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沉默了一會，他抬頭，眼中有著希冀和絕望的光互相矛盾著，“你真的結婚了嗎？”
小喵驚異地看他。
她和言修澤結婚的這件事情連張佳嫙他們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知道？
看懂了她心中的疑惑，他苦笑了一聲，絲毫不打算隱瞞，“中午的時候，我去了yr公司，總裁辦公室。”
話都說到這裏了，小喵當然已經清楚了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途徑。
隻不過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疑慮。
言修澤為什麼要跟他說？
隻是眼下見他還在等著她的答案，她的內心的活動也就沒有進行太久，在他那複雜的眼神下，點了點頭，“對，我們上午的時候去領的證。”
肖夜臣聽到這個回答，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可是心中還是覺得隱隱有點不甘。
他整個人頹廢了下來，看著她，一字一頓道，“小喵，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小喵不明所以，“你說的喜歡”
“不是朋友那種喜歡。”
沒等她說完，肖夜臣就已經接了下去。
小喵是真的有點措手不及了，他們兩個好歹也算認識了好些時間了，相處的時間也不斷，要是說小喵真的對他的感情一點察覺都沒有，那絕對是自欺欺人，可是她一直都抱著那種兩個人都明白，裝糊塗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的想法這樣和他又相處了一些時間，卻絕對沒有料到他會選擇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戳破。
一時有點慌亂，不知如何是好。
“肖夜臣，我——”“她對你的感情，你不知道嗎？”
門口處猝不及防地傳來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在他們兩個人說話間突然插了進來，然而卻一點兒也不顯得突兀。
兩個人的目光都隨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言修澤站在門口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小喵剛剛進到房間就看到了肖夜臣醒了，一激動之下竟然忘記了把病房的門合上，以導致了言修澤不知道站在了那裏多久，他們都沒有察覺到。
言修澤像是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麵上的驚訝之色，依舊邁著優雅地步伐，慢慢地踱步進了病房，站在小喵旁邊。
“我不是叫你好好在別墅裏等我嗎？怎麼這麼不乖？”
他的眉頭微蹙，好似真的對她的行為有點不悅。
小喵剛張嘴還來不及發聲，病床那邊的肖夜臣就已經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言修澤，小喵不是你的寵物，她應該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不需要事事都和你報備。”
言修澤的眼神終於還是從小喵的臉上移開了，看向肖夜臣的眼神卻沒有了剛才的蹙眉不悅，反而眼底冷冷清清，倒是顯得對肖夜臣的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一句淡淡的話從他的嘴中說出，讓肖夜臣差點啞口無言。
可是肖夜臣終歸還是那個肖夜臣，從來不會在口頭上認輸，雖然受著傷，額頭上也有傷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有些狼狽，可他的背依舊挺地筆直，目光同樣毫不客氣的看著言修澤，一字一句說著，“是嗎？我想言總你應該也聽過這麼一句話，信任是婚姻的基本要求，可是據我所知，你之前好像從未和小喵提起你的前妻。”
小喵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氣氛變化，本想勸肖夜臣別說了，但他這句話說完後，她卻也是無言以對。
反觀言修澤，還是一派的風輕雲淡，好似情緒從來就不會有太大的起伏波動，“無關緊要的人，不說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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