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你能跑得了嗎?”曾老板說:“還想著去銀行,去銀行幹嘛?取錢嗎?”
“不僅僅取錢,而是看錢是否安全。”江總裁說:“現在看起來,錢的確安全,而且安全過了頭。”
“什麼意思?”曾老板有些緊張了。的確,現在對他來說,錢是第一重要的事,錢轉不出來,就等於這些年的辛苦白費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發生的事。
“你們不是跟銀行說了要找人替換MARRY嗎?”江總裁說:“她也不省油的燈。她已經向銀行提出申請,說集團有部分資金來源不合法,請銀行與政府合作,進行調查。”
“什麼?”曾經理第一個叫了起來:“她真這樣做了?”
“當然。”江總裁說:“我剛才和簡森爵士談了這件事,他把MARRY的傳真給我看了。銀行接到這樣的指控,是不能隱瞞的,必須立刻知會政府。”
曾經理連忙看著老板,那意思是怎麼辦?
曾老板說:“你去打電話問問簡森爵士,看是不是真的。”
曾經理急忙拿起電話,就開始撥打。等到電話接通了,曾經理急忙詢問簡森爵士這事是不是真的?簡森爵士說:“沒錯!我已經收到了MARRY小姐的申請。”
曾經理說:“簡森,老朋友,你可千萬要把這申請壓住,不能向政府提出申請。”
“我已經跟你們的總裁談了。”簡森爵士說:“我隻能為他延長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後,隻能按照規定辦理了。”
曾經理隻等向老板彙報說:“他說了,二十四小時後,向政府提出調查申請。”
曾老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二十四小時,這麼短,自己能想到什麼辦法?就是去找特首也來不及呀。難道這筆錢就真的沒有了?
江總裁看著這一切,不覺得一陣狂喜,你沒有辦法了,但我有。現在,就是做交易的時候。畢竟MARRY隻有自己能聯係上。隻要交易做成了,這筆錢自己就是不要,也能平安了。
所以,他也不說話,隻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暗示自己地存在。
果然,這一招很有效。
屋裏的兩個人都望向他,而江總裁還是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裏,仿佛沒發生什麼事一般。
過了一會,曾經理才想起什麼似的,忙走到江總裁身邊說:“老江,我怎麼把你忘記了、真是該死,這個MARRy,你應該知道在哪吧?把她找來,讓她申請取消調查。這樣,我們大家都好過。”
“沒那麼容易。”江總裁說:“她現在是在躲避小蔣的追殺,會那麼輕易出來嗎?”
“別說那些沒用的。”曾老板說:“你在香港沒和她見麵嗎?”
“我還沒怎麼和她見麵。”江總裁說:“好容易見了一次,沒談多久,就被小蔣派來的人打斷了,她當然隻能躲起來了。”
“躲什麼躲?”曾老板說:“我們已經跟小蔣說好了,留下她,隻除掉另外一個。”
江總裁說:“沒用。他們兩人是一體的,在這個時候,除掉哪一個都隻會讓另一個帶著密碼和印信躲起來。”
曾經理把曾老板拉到一邊:“表哥,他說的對,現在看起來是一個都不能殺,隻有全都控製在手裏,拿到錢再說了。你看呢?”
曾老板重重地喘了口氣,無奈地點頭。然後走到江總裁麵前說:“行,就答應你的要求,你讓MARRY帶著銀行印信和密碼來,我們談判。爭取把這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