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睡的迷迷糊糊的席陽陽是被尿憋醒的,她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看著府禾朗近在咫尺的俊臉,他的手,親昵的攬著席陽陽的腰,兩個人正親密的偎依在一起,席陽陽的心,就這樣抽了下,瞬間百味陳雜,翻山倒海的湧向她的大腦,伸手忍不住輕輕的撫上府禾朗的俊顏,細細的打量著他,其實,就這樣好好的過日子,真的挺好的。
輕輕地將府禾朗的手臂,從自己的腰肢上移開,席陽陽剛進洗手間,肚子就毫無預兆的疼痛了起來,她微擰著秀眉,迎來了她的“大姨媽”。
不知道是喝了冰酒的緣故,還是剛三亞回來氣候溫差的緣故,還是這幾日跟府禾朗慪氣沒休息好的緣故,總之,這一次,席陽陽疼的就差在床上打滾了。腹部,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抽著在攪似的,疼的豆大的冷汗在額頭直冒,比以前任何一次痛經都要來得猛烈。
府禾朗感覺到懷裏人的不對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席陽陽的臉色蒼白,虛汗直冒,不由得驚醒著坐起來,關切地問:“老婆,你怎麼了?”
“沒事!”席陽陽揉著肚子,回的有氣無力。
“到底怎麼了?”府禾朗問得堅持,“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大姨媽。”席陽陽羞紅了臉,賞了府禾朗一個白眼,大驚小怪。
府禾朗的手,順著撫摸上了席陽陽的腹,小心翼翼又輕輕地幫她揉了起來,“怎麼會疼成這樣啊?”
“我怎麼知道。”席陽陽望著幫她在揉肚子地府禾朗,心裏湧現出絲絲的甜蜜,這一刻,疼痛似乎緩解了不少。
府禾朗幫席陽陽揉了很久,看她的表情似乎沒那麼難過了,問:“老婆,有沒有好點了?”
席陽陽靠著床,半坐起身子,點了點頭,“好多了。”
“我幫你去煮紅糖水!”府禾朗說著,衣服都沒披,裸著上半身,就直接奔去廚房了。
席陽陽跟著起身,拿了一件睡衣走了過去,遞給府禾朗,然後依在廚房門口,看著府禾朗手腳利落的在切薑蔥,好像很有經驗似的,不由得隨口問:“你怎麼知道煮紅糖水放薑的?”
府禾朗頭也不抬的回道:“你博客不是轉載了那個文嘛。”
“嗯!”席陽陽的心,又被狠狠的感動了下,原來,他也進自己的博客,默默關注過自己,是不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所說的每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能把女人柔軟的心給打動?
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在鍋內,放上紅糖,倒上薑片,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席陽陽卻感動的幾乎要落淚,她忍不住走過去,抱住他,將臉貼到他厚實的背上,柔聲地道:“府禾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府禾朗擰著俊眉,歪著腦袋,有點不滿的哼哼道:“什麼叫有點喜歡?”
“就是有點喜歡!”席陽陽在他的後背上蹭了蹭,麵色有點羞澀的緋紅。
“老婆,你能不能直接一點?”府禾朗轉身,挑眉,看著席陽陽,“把有點喜歡給我掐了,再說一次。”
席陽陽感覺自己麵紅耳赤,心跳的就跟第一次跟文浩表白那樣緊張,將頭埋在府禾朗的懷裏,嘟囔著道:“我不說,我不說……”
看著席陽陽第一次這樣因為害羞而語言詞乏,重複,府禾朗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吧,老婆,你不說,那我說。”他將席陽陽輕柔的抱到了懷裏,親昵的在她的額頭蹭了蹭,深邃的眸光直視著她:“席陽陽,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
席陽陽一聽,鼻子瞬間酸澀起來,眼淚就這樣毫無預警的落下眼眶,在跟文浩分手以後,席陽陽已經封情絕愛了,她不會去愛人,也不稀罕被人愛,可是,今天,聽著府禾朗的表白,她發現,她枯死了的心,似乎,枯木逢春,就這樣瞬間複活了起來。
府禾朗緊緊地跟握著她的手,十指緊扣,接著,俯下身,輕柔的吻去席陽陽眼角的淚,是那樣的輕,那樣的柔,那樣小心翼翼的嗬護如珍寶。
席陽陽輕輕踮起腳尖,主動張嘴,溫柔的吻上了府禾朗的唇,任由著他那溫柔的舌,靈巧的在她的嘴裏,極盡纏綿的糾纏著她的舌,細細密密的啃吻著,嬉戲著。柔軟、甜蜜、繾綣,這一刻,兩顆心,火熱的升溫,將彼此,深深的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