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迫在眉睫(2 / 2)

馬修絕望地前後望了一眼,“你是徐安?”

“我是徐安?”

馬修咧咧嘴,“怪不得了,不過我警告你,你雖然厲害,但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才是不該惹的人。”徐安躍過去,按住馬修的頭,一拳轟下。

馬修怒吼一聲,登時,空氣中彌漫出一絲火藥的味道。

徐安記得很清楚,原本殺手榜排行第一的周明明,為了殺死自己,不顧同歸於盡。眼下,這馬修又要做一樣的事情麼!

徐安退了幾步,將燈打開。

三島小飯店裏,空間並不大,馬修一臉猙獰地站在離門邊稍近的位置,手裏握著一個類似引爆器的黑色東西,腰身右側,有紅點不停閃光。

盧克和麥克兩人,一臉驚慌地不斷退後。

“炸死你!”馬修冷笑道。

“你也要死,而且會更慘。”徐安同樣冷笑。

“你以為我不敢?”馬修紅著臉吼道,眼眶微微濕潤。

人要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看不見藍天白雲,聽不見喜歡的金屬搖滾,摸不到美女,吃不到美食,聞不到玫瑰花香。

每個人都害怕。

所以馬修哭了,哭了,更代表著一種決絕。

徐安咬著牙,不斷往後躍著身子。

盧克和馬克驚得大喊大叫,兩個人互相抱著,縮到牆角裏。

咻!

一個人影從外麵掠來,揚手就是一劍,將馬修的一隻手齊齊斬斷,落到地上。

黑色的引爆器滾到一邊,徐安迅速躍過去,撿了起來。

“阿田,漂亮。”徐安呼出一口氣。

阿田努努嘴,這兩天真特麼辛苦,不僅天天演醉漢,還天天吃炒麵。

馬修被斬斷一隻手後,臉色發白,沒一會暈了過去。縮在牆角的盧克麥克,也眼神絕望,這一次,真是栽到姥姥家了。

......

花旗國的一個私人農場,阿特利接到電話的時候,神色很憤怒,掏出手槍,將眼前的奶牛,照著頭崩出一片血花。

作為世界級的大佬,居然連個地方的小勢力都拿不下,若傳出去,恐怕要被人笑死了。

“馬修三個人,被送回來了,不過都斷手斷腳,麥克慘一些,兩條腿都斷了,估計以後是個廢人了。”阿特利身邊,一個律師模樣的年輕男子開口。

“他在羞辱我!”阿特利吼道。

“我覺得是在示好,至少沒有殺人。”年輕律師抬了抬眼鏡。

每每想到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阿特利就心疼無比,他不在乎女人,死了就死了,但兒子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還指望著他繼承家業,如今什麼都沒有了。

“殺了他!”阿特利仰起頭,滿臉猙獰。

年輕律師沉默了下,點點頭,“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去請。”

“誰?”

“北歐之劫,不過可能要花些時間,已經好幾年沒聽過他的蹤影了。”

“去請,不惜任何代價!”阿特利滿是褶子的老臉,憤怒得無以複加。

秦島之上,陳薇薇又劇烈咳嗽起來,裹著一張被子,身子不斷發抖。

陳芊芊隻抓了一下陳薇薇的手,凍得她一下子跳開。

“姐......你怎麼像一塊冰一樣!”

事實上,天生寒體比冰塊還要寒冷得多,當然,這些東西陳芊芊並不知道,連陳薇薇自己也不知道。

“我又感冒了。”陳薇薇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感冒前天剛好得徹底,今天就複發了,任誰來看,都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陳薇薇心裏發酸,她忽然好想看見,那個和她風雨同舟那麼多年的身影。

再不來我就生氣了。陳薇薇默默念叨了一句。

然後徐安就來了,手裏提著一罐老雞湯,風風火火地上了秦島。

推開門的時候,陳薇薇紅了眼睛。

徐安將老雞湯放下,看著陳薇薇受苦的模樣,轉過身子,也偷偷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