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安,不管怎麼說,他是帶著感激的。
上一輩的恩怨,徐破嶽不想牽扯,隻想重新好好雄震徐家。
明園大酒店,一時間觥籌交錯,門外麵的豪車,讓那些路過的普通人,驚得咋舌,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世界大佬來燕都了。
九藏抱了抱拳頭,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富麗堂皇。
“老師,我想慢慢玩。”九藏淡淡道。
“哦?你想怎麼慢慢玩?”野王丸來了興致。
“為了幫兩位師哥報仇,一下子擰斷腦袋,太倉促了,我在山上苦修的時候,看見獵鷹捕兔,會追逐很多遍,最後一擊得手,對手太弱,慢慢磨掉性子才是最好玩的。”
野王丸笑了笑,“那就逐你的願吧,記住,要打出忍功的威風,讓華國人知道,東國的忍功,才是天下無雙的。”
九藏咧開嘴,摸了摸頭上的紅巾,笑得很得意。
對手太弱,幾乎是九藏和野王丸同一時間的意見。
酒店的門童見著兩個著裝怪異的人,自然要伸手去攔,很不幸的,被九藏一巴掌扇飛,再也爬不起來。
旁邊的行人,驚驚乍乍地急忙跑開。
酒店大廳裏,人很多,菜很香,酒也很歡鬧。
登時,一聲類似爆破的聲音,瞬間驚住了許多人,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酒店門口,兩個怪異的身影,已經緩緩踱了進來。
“哪個不長眼的!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一個坐在最邊的小世家,似乎為了撐臉麵,罵罵咧咧地帶著一個供奉走過去。
很沒有懸念的,被九藏揚手,同樣一巴掌扇飛。
徐安有時候不明白,那些自詡為高手的人,打人的時候,為什麼總喜歡扇巴掌,莫非打臉才是最爽的不成?
趙泗水和徐安是坐在主席上,見到這情景,覺得有必要出個麵了,至少,能在徐安麵前,落下個小人情。
徐安抱著手,遙遙看著,他才忽然記起來,這應該就是莫原說的那對東國人了。
“什麼人?”趙泗水喝了一聲。
聲音極有威嚴,若是普通人聽到,估計都要被鎮住了。
“討杯酒喝,不給酒喝就打死你們。”九藏咧咧嘴開口。
趙泗水驚了驚,跟在他後麵的兩個供奉,見機不對,立即擋在趙泗水麵前。
野王丸戴著頭笠,頭垂下來,咳得極慘,聽著聲音,好像連肺都要咳出來了。
“死癆鬼。”有個小勢力的人,低低咒了一句。
瞬間,野王丸身影原地消失,再出現時,手裏已經捏著一團血糊糊的東西。
而那個咒罵的人,滿嘴是鮮血,舌頭居然不知在什麼時候,被人掰斷了。
全場死寂。
這是高手啊!
原本還想著出頭的趙泗水,急忙趔趔趄趄地往後退。
九藏抱了抱拳,率先踏步往前走,野王丸抹了抹手後,也繼續往前走。
走到主席台的時候,兩個人都停了下來,冷冷盯著徐安。
主席台上的人,嚇得瞬間跑了大半。
徐安淡淡笑了笑,“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徒弟,都是我殺的,而且,我也知道你們會來。”
“那你還不跑?”九藏獰笑道。
徐安一臉疑惑,“我為什麼要跑?”
“因為我會把你活活打死。”
“遠來是客,先喝杯酒消消氣。”徐安撇了撇嘴,隨意用手一撥。
酒杯裏,盛滿了氣勁,擲過來的時候,隱隱搖晃。
九藏獰笑一聲,剛要伸手去接,他自詡,以他苦修十年的功力,這等雕蟲小技,隻增笑耳!
一旁的野王丸,匆匆看了一眼那個擲來的酒杯,臉色瞬間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