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從宇文曇房裏款款走出來,與小琴打個照麵時,小琴還是一聲帶著感激的,“辛苦了!”
沒有看瑤琴不順眼,也沒有表露身份,讓瑤琴離宇文曇的房間遠一點。
於是傅晚不服氣了,去找宇文曇說:“三哥,你還是換個女人喜歡吧,這個女人心裏沒你,她連吃醋都不會,明顯是不把你當回事兒了。”
宇文曇本來運功運的好好的,聽了這話心裏一堵,當時就真氣逆行,吐了一口血。
傅晚因此更惱小琴,覺得這個女人是災星。
好吧,就算小琴心寬,不介意多個女人分宇文曇。宇文曇他成天一個大男人悶在屋裏,對著一名時時向他放電的美豔女子,總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前些天對著小琴的時候,他可是一副餓了很久的色中餓鬼的模樣!
隻可惜,宇文曇和小琴一樣,也辜負了傅晚的期待。
在傅晚的授意與瑤琴的配合下,一晚,宇文曇在客棧後院活動完筋骨,回到屋裏就發現半透明的紗帳裏,躺著一絲不掛的瑤琴,貝齒咬唇,目含春水,嬌息微微,雪白的一雙手撫過胸前肌膚,美腿時而打開時而合上。
宇文曇回身即走,去到傅晚的房裏,見床就躺。
過一會兒等到傅晚回房時,見了他吃驚地問:“三哥你怎麼睡到我床上來了?!”
宇文曇睡的正香,說著夢話告訴她,“我的屋子弄髒了,跟你換房睡。”
傅晚一聽就有些臉紅了,心道,三哥真是的,哪有這樣的?
原來,她完全意會錯了宇文曇的意思,以為宇文曇是與瑤琴**過後,弄髒了床鋪,不願意睡在髒的地方,就換到她房裏了。
傅晚心道,太好了,三哥總算不受那個韋墨琴的迷惑了,總算有其他女人也能入得他眼了。
於是傅晚得意之餘,一把推開了小琴房間的門,領她去宇文曇的房間看。
這是整個客棧最大的一間天字甲號房,一開房門就嗅到一種若有似無的暖香。地上丟著兩三件女子的錦紗裙子、繡花肚兜,小琴隻瞧了一眼,麵色當即一白。
再看床帳裏,脫得精光的瑤琴,正抱著絲枕嗚嗚咽咽地哭泣,聞之似是傷心欲絕。
那一日她被男人輪.暴的時候,還不曾哭得這般傷心。
比她更傷心的是小琴,隻見小琴神情大震,大睜著眼,半張著口,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走出房去。出了房轉身跑開,跑得踉踉蹌蹌,仿佛後麵有妖魔追趕。
傅晚大為不解,小琴那副丟了魂的樣子,算是吃醋嗎?之前十幾天,她可是一點酸意都沒露過,對瑤琴也一點敵意都沒有呀?
傅晚雖然是一名精靈古怪的少女,到底還沒嫁人,於猜人心思上麵欠了火候。
之前小琴不是沒酸,隻是藏得較深,而且她自己的心念也有一點矛盾。
小琴本來就是一心打算離開宇文曇的,眼見著有個瑤琴服侍左右,宇文曇也不排斥,任由瑤琴在他房裏進進出出。照這麼發展下去,瑤琴有可能填了宇文曇身邊的缺,到時小琴離開,宇文曇也不加阻攔了。
這麼一想,小琴對瑤琴不止沒有反感,反而慶幸有這麼一個人出現。
宇文曇手裏仿佛有個繩套,現在套住的是小琴,勒得她喘不上氣,就快被吊死了。這時出現一個瑤琴,頂了小琴的位置,套上她項上的繩套,正好讓小琴脫身。
可是,心裏不是不酸澀的。因為時至今日,小琴對宇文曇還不能忘情,還深深愛著他,盡管這份愛裏已經被恨意參半。
小琴沒把吃醋寫臉上,也沒把瑤琴真的當回事兒,是因為小琴自以為了解宇文曇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