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宇文曇墨發淩亂,神情猙獰得足以令敵方將領膽寒,可他麵對的不是與他同樣八尺長軀,肌肉健碩的大男人,而是一個他單手就能搖碎的小琴。
“想帶著本王的孩子遁跡逃走?”宇文曇單手扣住她的雙手,擺在頭頂上,以全身的重量將她壓入床榻。
“你早就知道有身孕了吧?連跳崖也在你的計劃之內?”宇文曇的怒火跳躍在眼裏,把莫須有的罪名也扣在她頭上,“除了李周漁,你還準備了幾條退路?如此淫奔無恥,因此你父親才逐你出家門?”
小琴顧不上反駁,這一刻,她喘息著,拚盡全力地掙紮,卻不能在宇文曇焊鐵般的手指下掙得一條生路。
這一刻,沒有生路。宇文曇的眼神告訴她,他將要狠狠傷害她。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他修長有力的指下,小琴的下裳比紙花更不堪一擊,瞬間萎謝,不能再保護她了。
“韋墨琴,這是給你的教訓。”宇文曇冷冷宣布,“下次你再從毓王府走出去,哪怕隻是在腦中想一回,本王都會給你一個讓你印象深刻的教訓。”
布料撕裂的聲音是那般刺耳,仿佛撕走的是兩人之間最後的情分。
此次過後,兩人之間隻餘恨意。
“不要,”小琴慌亂地支起身子,心如墜冰窟,立刻開始認錯了,“我不會離開王府了,我知道錯了,讓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會邁出那道門檻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
“不要?你確定不要麼?”
宇文曇扯碎她的褻褲,強分開她的腿,以沉重的身軀擠入,逼得她無法合攏。
小琴臉色慘白,駭然得無法動彈,身軀因驚駭而戰栗,試著要逃開。
可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說的就是現下這種情形了。
福至心靈,全身冰冷的她突然說:“我師父教過我怎麼彈蘭陵入陣,我馬上開始修習,三個月就學會了!你讓我去哪裏彈,我就去哪裏彈!”
宇文曇麵無表情,居高臨下地垂眼逼視她,緩緩解衣,除去了最後一層屏障,殘酷地摩挲過她大腿內側的細致肌膚,緩慢而有耐心,像是對待行刑之前的犯人。
他扣住她的腰,俯身貼著她的臉,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看來這是個刑訊的好辦法,下次本王再想從你口中問到點什麼,隻要如法炮製就好了。還是說,你也在期待——你希望本王經常這麼做的,是不是?”
“不要,殿下不要這樣對我。”小琴滿心恐懼,開始哀求,“這些年我也為你做過不少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是啊,你勞苦功高,因此本王才要格外賞你。”
“啊——”
他悍然挺腰,她臉上早已不剩一分血色,因疼痛而瑟縮,顫抖,因羞辱而悲憤,絕望。
他視若無睹的冷笑,她絕望到底的淚水,在這一刻,結恨成繭,包裹起兩個人共同的心痛,多年以後仍不能觸碰,變成一道永世無法愈合的傷口。
“你是本王的所有物,隻有本王不要你,沒有你逃離本王。”
原來,這才是他所在意的,她的逃離動搖了他的權威,損傷了他的顏麵。就為了這個,他傷她傷得理直氣壯。
他的野蠻與偏執,她的生澀與木然,讓這一刻變成世間最可怕的刑罰。
他用力挺進,看到她蒼白的小臉上大睜著一雙眼睛,淚水滾滾而落,他的心上劃過一分不舍。那些晶瑩的淚珠像是沒有流在枕間,而是全滴在了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