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畫,她竟然這樣做?”宇文曇感到震驚,“她表麵順從本王的心意,實則陽奉陰違!”
韋葉痕嘖嘖道,“小畫就是聰明,這一點倒隨我,像親兄妹。小琴就慘了,當初明明是發了善心,挺著一個大肚子想救人,結果沒救成不說,那些異域人也不買她的好兒,反過頭來還要追殺她。如今又知道了她的下落,找上來是早晚的事。嘖嘖,小琴小時候是不是被撞壞過腦袋,所以才比本少和小畫都笨一些?”
宇文曇沉默片刻,道:“有本王護著,沒人能動她一根頭發。”
韋葉痕嘲笑:“你隻會說漂亮話,你根本沒時間陪她,哪天她讓那些人切了首級,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宇文曇問:“天一閣探明那些人的來曆了麼?”
韋葉痕搖頭:“連從哪一個西域小國來的都不知道,看那般執著到底的行事作風,還有些像是海對岸漂過來的東瀛人,可是並沒逮住活口,誰又說得準呢?”
宇文曇問:“那依你說,此事如何是好?”
韋葉痕道:“殺手在暗處,防不勝防,總不能一輩子提心吊膽地防著吧?隻有一勞永逸,讓小琴死了,才能斷了那些人的念想!”
“”
“而且,小琴是天魔琴的唯一傳人,這些年來江湖上不少人都盯著她,隻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就要捉住她,放在黑市上出售,不管北齊人,西魏人,還是柔然人,價高者得。”
“”
“方才你聽到了吧?”韋葉痕又說,“她口口聲聲說沒學過蘭陵入陣,可方才彈的那一段琴曲,怎麼聽都有兩分肖似。就算不是蘭陵入陣,也是同一類的魔曲,隻要彈過一次,她就收不了手了,還會再彈第二次、第三次,你又能守著她多久?”
“她活一日,我守她一日。”宇文曇一字一字道,“她死了,我守她的魂。”
“不必這麼麻煩,我有更好的辦法。”韋葉痕神秘地笑。
“什麼辦法?”
“天一閣在海外找到一株‘還魂草’,能在人死後牽引魂魄,複活在另一個人身上。”韋葉痕半真半假地說著。
真的那一部分是死而複生,假的那一部分是,沒有還魂草,有的是喚魔經!
“你真的喝醉了,葉痕,”宇文曇冷冷道,“等下次你清醒的時候再來跟我說話。這種還魂附體的無稽之談,我信了你個鬼。”
“陶鬆。”韋葉痕緩緩吐出了一個名字。
“陶鬆?他怎麼了?”陶鬆是西京十四少之一,梟衛營副統領。
“他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陶鬆了。”韋葉痕道,“我殺了一名天一閣下屬,利用還魂草,讓他在陶鬆的身體裏重新活過來了。人我給你帶來了,子塵你怎麼不自己去問問?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宇文曇動搖了。
還魂草?陶鬆?難道真有那麼超出世俗所想的好藥?
韋葉痕緩緩勾唇,作為一名成功的說客,二十多年來他都能牽著宇文曇的心思走。
所謂蛇打七寸,從前,宇文曇的七寸是他的母親董太妃與他同母異父的弟弟。如今,他的七寸就是小琴。
隻要打準了地方,再聰明的人也有變笨的時候。
臨走前,韋葉痕總結道:“日防夜防,也有防不住的那一天,小琴樹敵太多,誰都想要她的命,也有能力要走她的命。若是有一天,小琴不再是小琴,變成一個普通女子,咱們就不用費心保護她了,不是麼?”
宇文曇有所心動,但還是不動聲色。
韋葉痕也沒指望一次就能說通他,來日方長,多得是機會讓宇文曇聽從這個提議,把小琴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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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韋葉痕又來到王府,經過花園時,見到韋棋畫還妖妖嬈嬈,媚視煙行,一點兒都沒因那晚韋葉痕揭發出來的事而受影響。
韋葉痕猜想,宇文曇不但不罰韋棋畫,還好好養著她,寵著她,放任著她,多半是因為她長著一張與小琴一模一樣的臉。宇文曇日看夜看的,漸漸就把她當成小琴的影子,有點兒喜歡她了。
做出這種猜測後,韋葉痕不禁冷嘲一笑,對宇文曇再無歉疚了,畢竟,小琴本來就是他葉痕大少率先看中的獵物。
宇文曇偷走她整整六年,連個借條都沒打,是宇文曇對不起兄弟在先,就休怪兄弟不義了!
本來已經基本說通了宇文曇,騙得他相信,這世上真的存在一種還魂草,能讓人死而複生。
本來沒有了宇文曇阻礙,韋葉痕就可以帶走小琴,用喚魔經把她變成另一個女子了。可沒想到的是,四個月之後,用喚魔經改造過的陶鬆,突然離奇死去了。
韋葉痕心裏一驚,不由猶豫起來,難道喚魔經是有缺陷的,被喚魔**轉變成了另一個人之後,就隻能活四個月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能對小琴施展功法,將她變成另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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