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嗚嗚嗚”外,什麼也說不出來。
“嘖嘖嘖!”易行知連連的輕歎著,繼續慢條廝理的說道,“拉屎一樣的聲音,真是難聽死了。直接汙了小爺的耳朵。”
邊說邊拿自己那修長漂亮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一臉嫌棄的樣子。
保鏢一副嚴整以待的表情,等著易行知的吩咐。
易少爺又緩聲慢語的說道,“給我把她的毛給一根一根的拔了。太臭了,再給消消毒。嗯,聽說大蒜和鹽消毒的,一會撥完了,用這兩樣給好好的仔細的消毒一遍。好了,這裏交給你們了,小爺不想在這裏被嚴重汙染,小爺要做正事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言希敏瞪大了眼睛,滿滿的全都是恐懼與害怕。
又拔毛不止,還拿大蒜和鹽消毒?
易行知,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嗚嗚嗚……”言希敏重重的掙紮著,想要把那綁著她手腳的繩子給掙紮掉。但是,完全不可能。
還有就是,易少爺絕對是故意的,讓人綁她的不是布條,而是那種很粗糙的麻繩,而且還是全新的,又粗又是硬的又糙的。
隨著言希敏不斷的掙紮,那麻繩把她手腕腳踝的皮磨紅了,又磨破了。
疼,恐懼,害怕,羞憤,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一股腦的全部襲向她的全身。
言希敏已經徹底六神無主了,不知道該是怎麼辦了。
眼淚“撲漱撲漱”的,跟洪水一般的滾下來。
除了哭,已經完全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
突然之間,她覺得,言梓瞳才是這個世上最讓人恐懼的惡魔。
保鏢自然是很聽易行知的話的,易知行話剛說完,他們便是動手了。
於是,整個房間裏傳來言希敏的悶叫聲,各種痛苦。
言越文手機響起的時候,他正與公司高管在開會,看到是周雲如的電話,掛斷了。
這個會議很重要,他不想中斷。
周雲如這會打電話過來,無非就是她去見了言梓瞳了,要麼是成功了,要麼就是失敗了。
但是,在他想來,成功的機率更大。
周雲如沒想到言越文會掛她電話,此刻她已經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女兒再一次被易行知帶走了,隻要一想到上次易行知被言希敏做的事,周雲如就覺得膽戰心驚。
言越文到底在做什麼啊,為什麼不接電話。他不知道女兒現在一定在受苦嗎?
周雲如急的團團轉,手裏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樣了。
不行,不行,她得趕緊救敏敏。
救敏敏,找誰?誰能幫上忙?
這個時候,言梓瞳肯定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還在高湛的手裏。
想來,應該是不可能了吧!
要不然,易行知怎麼會這麼做呢?
言梓瞳,你怎麼就這麼好運呢?
突然,腦子裏閃過一個人。
對,高蘊音。
找她!
“喂。”高蘊音接起電話。
“高小姐,你是不是很恨言梓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