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越文在外麵又有了一個女人?還生了一個兒子?這事是高湛做的?
言梓瞳瞪大了雙眸略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那麼,剛才言越文急匆匆的離開,是接到了誰的電話?
周雲如出事?
不太可能。就憑言越文那自私自利的性格,顯然周雲如現在不如他的自身利益來的重要。
那麼,那讓他拋下沐方這條大魚急急離開的,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兒子出事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感激我?”高湛右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臉意猶未盡的看著她,“我能為你做的事,三年前就開始準備了。容肆為你做了什麼?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隻要你乖乖的回到我的身邊,我保證不計較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你還是我的瞳瞳!”
“嗬!”言梓瞳一聲輕笑,漂亮的雙眸如珠如霧一般的看著他,“也不計較我是容肆的女人嗎?”
容肆的女人這五個字,刺到了高湛的神經。
他的眼神往下一沉,如鋒銳的刀刃一般,削視著她。一副咬牙切齒,怒意滔天卻又硬生生的壓下,一臉心有不甘的說道,“隻要你保證,以後都不再與他有聯係,我可以不跟你翻這筆帳。我就當是你出門被狗咬了一口,從今往後,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言梓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諷,“既然已經被狗咬過了,那自然是有瘋狂病的,你就不怕我隨時咬你嗎?我可沒打過狂犬疫苗。”
“我會一顆一顆撥光你的牙齒,讓你沒有咬人的工具!”他淩寒而又肅穆的盯著她。
“是嗎?”言梓瞳陰森森的一笑,“那可不見得!”剛說完,電梯“叮”的一下響。
“高總,你打算如何一顆一顆的撥光我女兒的牙齒?”電梯門口,沐方一臉如閻王般的站著,幽森森的聲音響起。
高湛冷不禁的竟是打了個寒顫。
言梓瞳勾唇一笑,笑的十分豔麗又妖嬈,伸手推開那撐牆將她困著的手臂,又伸手將有些呆楞中的高湛往電梯外一推,“沐叔叔,麻煩你幫我善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朝著高湛挑釁一笑,“高總,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這是沐家的地盤,而我現在是沐家的大小姐。還有,我一點都不希罕當你的女人,而且還是見不得光的情婦!祝你好運!”
邊說邊朝著揮了揮左手,右手按電梯關門鍵。
電梯門緩緩關上,將他阻隔在外。
腦海裏,言梓瞳那一抹挑釁又示威性十足的笑容,不斷的回放著。
“高總這麼看得起我沐某人的女兒,不知道我沐某人該怎麼答謝你呢?”沐方陰森而又淩駭的聲音響起。
“沐董,這……是一個誤會。”高湛一臉無奈又鬱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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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肆躺在床上,雖然是昏迷的,不過眉頭依舊是緊擰的。
唐棠站在床沿,目光緊緊的盯著容肆,深吸一口氣,彎身,去解他襯衫上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