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言梓瞳冷笑,“那你現在在說什麼?”
“我……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言越文睜著眼睛說瞎話,哭著乞求著,“瞳瞳,我求你了,爸爸求你了,你原諒我。我現在就立馬離開Z市,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
“嗬!”言梓瞳又是冷冷的一聲輕笑,“你離不離開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還有,你已經回答我了,我媽的死,和你脫不了幹係。就算你沒有親自下手,但是你出一定是知道周雲如要對我媽下手的。你不止沒有阻止,你還冷眼旁觀了。因為隻有我媽沒有,才不會阻礙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所以……”
“不是啊,不是這樣的!”言越文急急的打斷她的話,做著最後的掙紮,“瞳瞳,我是真不知道啊!”
“既然你不知道,你現在急什麼?”言梓瞳冷冷的說道,“言越文,我本來打算放過你的,隻要你跟我媽的死沒有關係。我看在你給我一個姓氏的份上,之前你對我的所做所為,就到此結束,一筆勾消。但是現在,你的態度告訴我,我媽的死,你至少有一半的責任,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放過你的!言越文,你等著!我說到做到!”
說完,恨恨的掛斷了電話。狠狠的,目露凶光的直視著前方。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有我在你身邊,任何事情,你放心大膽的做去。”容肆看著她一臉寵弱的說道。
言梓瞳深吸一口氣,轉眸直視著他,“其實我一直都懷疑我媽是被周雲如害死的,隻是我一直都找不到證據而已。我以為,他應該是不知道的。至少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生活的確實很幸福快樂,在周雲如母女沒出現的時候。我又從不沒懷疑過,自己不是他親生的這個問題。可是現在,他緊張又害怕的態度,已然告訴我,是他默許了周雲如這麼做的。”
他將車子靠邊停下,一臉心疼的看著她,雙手握住她的雙手。
她的手是冰涼的,特別是掌心,甚至都有濕濕的汗。
動作輕柔的撫抹著她的掌心,將自己的溫度傳遞於她,柔聲說道,“你想怎麼做就去做,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
她擰眉,一臉的深思熟慮。好一會,回神看著他,“幫我問問周雲如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
“好。”容肆點頭。
言越文從醫院回到別墅的時候,沒看到岑溪和孩子,也沒看到家裏的傭人。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給人一種幽深寂冷的感覺。
“岑溪,岑溪!”言越文有氣無力的喚著,然而卻沒有人回答他。
他拖著兩條無力的腿朝門走去,猛的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院子裏原本停著的兩輛車子不見了。
不見了?
“嗖”的,他的腦子裏閃過一個不好的預感,大步朝著屋門跑去。
然而,當他進屋時,整個人僵在了門口處,雙眸瞪大如銅鈴一般,死死的盯著偌大的房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