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對著兩人職業一笑,對著滕靜好說道,“滕小姐,那我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就按鈴叫我。我先給你去買早飯。”
“怎麼?到現在還沒吃早飯?”高翼略有些不悅的瞪著護士。
這都八點了,竟然還沒吃早飯!她是怎麼照顧病人的?
“高少爺,有個檢查需要空腹的。我現在就去買,你先和滕小姐聊著。”護士笑盈盈的說道,然後推著藥車離開。
高翼的手裏還捧著花,就這麼站於床尾處,看著滕靜好。
滕靜好一臉淡漠的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說道,“高總還有別的事嗎?”
高翼回過神來,唇角揚起一抹舒緩的弧度,將手裏的花往桌子上一放,一臉關切的看著滕靜好和聲問道,“有沒有覺得好點?下次去檢查別自己走了,坐在輪椅上,讓護士推你過去就行了。你傷還沒好,萬一扯到可不好。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關心養傷,別的事情不用多想。”
滕靜好還是一臉淡漠炎涼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高總,你好像關心的過頭了。我和你既非親非故,就連朋友也算不上。你的好意就到此結束吧,以後不用再來看我了。”
高翼的眉頭擰了擰,眼眸裏閃爍著一抹淺怒,不過被他很好的抑製下去了。對著滕靜好一臉好脾氣的說道,“你是因為我受傷的,我關心你也是應該的,我有這個責任和義務。”
“高總,你想多了,我的傷和你沒有關係。如果沒別的事情,請你以後別來了,請回吧。”滕靜好冷冷的說道,然後將頭轉開,不再與他對視。
高翼的眉頭擰的更緊了,眼眸裏的不悅也更沉了,邁步走到她麵前,眸光緊緊的鎖著她,一字一頓的問道,“滕秘書,你對我有敵意?我們見過麵?我對你做過無禮的舉動?”
“沒有!”滕靜好毫不猶豫的否決,“你想多了,我也沒見過你。”
“是嗎?”高翼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臉明顯不信的表情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但是你的表情和語氣都告訴我,有!”
“沒有!”滕靜好憤憤的瞪著他,一臉凜然的說道。
她越是這樣的表情,就越是讓高翼深信自己的猜測,那就是他們之間見過麵,而她對他的敵意,很可能是他對她做了無禮的舉動。
可是,他怎麼就想不起來,他與她之間,什麼時候有過接觸?有過過節了?
他與滕靜好之間基本沒什麼接觸,她是容肆的秘書,而且還是去年才調至容肆身邊的。他與容肆雖然有接觸,不過正麵也不多。
所以,他與滕靜好之間,根本不存在敵意一說。
還有,她也不像是無理之人。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無意之間對她有了無禮的舉動,得罪了她。所以才會對他這般沒好臉色又不待見的。
無禮之舉?
高翼擰眉托下巴,一臉深思熟慮的樣子。
猛的,他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