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把老唐的那些資料給了沈國濤。
沈國濤現在給的是複印件。
覃天恩啟動車子,然後又熄滅。
她現在需要冷靜,她要冷靜下來後,好好的理理頭緒。
沈國濤把複印件給她,那就是沒有打算要上交的意思了。好在他們手裏也有沈國濤的證據,如此算不算是相互製橫了。
可是,沈國濤為什麼要拿複印件給他們?按著他的性格,不應該是直接上交,把老唐徹底扳倒嗎?還是說,他知道他們手裏有他的不利證據,所以這算是求和?
那麼,這資料到底是高玉瑾給的,還是高翼給的?
覃天恩開始懷疑高翼的用意了。
這個人,太難測,太難捉摸了,讓她看不透,他到底心裏在想什麼。
偏偏剛才郝曉又約她見麵,覃天恩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手機再一次響起,驟然響起的鈴聲似乎把她嚇了一跳,因為太過於想事出神,車子裏猛的鈴聲響起,讓她心跳急速加快當中。
就連後背都滲出一大片冷汗來。
冷靜下來,拿過手機,看是唐鶴霖的電話。這才長長的舒一口氣,接起電話,“喂,老唐,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你一下,有沒有哪不舒服?你昨天臉色那麼難看,我看還是到醫院做個詳細檢查……”
“老唐,我沒事,很好,你不用擔心。”覃天恩打斷他的話,一臉嚴肅的說道,“老唐,我跟你說,我們得找個機會和沈國濤見一麵,有些事情越來越複雜,已經超出我們掌握的範圍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唐鶴霖一臉急切的問。
“電話裏說不清楚,晚點回來我再跟你細說。不過,我現在暫時還能馬上回來,郝曉約我見麵,我得先去跟她見麵。”
“誰?”唐鶴霖不知道郝曉是誰。
“郝棟梁的女兒。就是香港來的那姓郝的,跟容肆有項目合作。”覃天解釋,“我一個半小時後回家。不知道她約我見麵什麼事情,回來後再跟你說。”
“行,你自己注意著點身體,我看你這幾天臉色都不是很對。”
“嗯,知道了。”
覃天恩到酒店包廂的時候,郝曉已經在包廂裏了,正笑的一臉清雅雋和的看著推門進來的覃天恩。
桌子上擺著一套茶具,郝曉端著一杯茶正很是優雅的飲著。
“郝小姐,讓你久等了。”覃天恩笑的一臉慈愛的看著郝曉,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伯母,你好,我就住這酒店嘛。你是長輩,我一個晚輩你也是應該的。伯母,喝茶。”笑的一臉很是懂事的說道,遞一杯茶到覃天恩麵前,繼續怡然說道,“聽容爺爺說,你以前喜歡喝茶。我讓服務員介紹了酒店最好的龍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郝小姐有心了,”覃天恩樂嗬嗬的說道,“前段時間老爺子有勞你照顧,你辛苦了。”
“嗨,”郝曉輕聲一笑,“容爺爺高興就好,我隻是跟他解解乏悶而已,其實他最想見的還是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