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她這一下一定是故意的。
褲襠裏,已然整裝待發。
她的指尖隔著褲襠,好像觸撫到那已經舒醒的龍頭,讓它不禁的又是一陣怒囂與咆哮。
而她卻像是使壞得逞般,朝著他發出一連串清脆如鈴音般的響聲。
容肆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突”的跳著,甚至於自己額頭上都爆起了一根一根的青筋。那一雙眼睛,就像是狂燥的龍眸,是赤紅如火燒一般,就那麼熊熊的盯著她。
她卻噙著一抹純真無害的笑容,如夜明珠一般瞳眸更是如蕩漾的微風一般,又如煙花般絢爛的凝望著他。
無害又無辜的表情與笑容,完全沒有一點使壞後的罪惡感,反而還笑的更加嫣然。
妖精,這就是一個磨人又要人命的妖精,偏偏他還拿她一點半法也沒有。
容肆咬牙,大掌拿起她那故意使壞的手,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陰詐的淺笑。
看著那一抹熟悉的笑容,言梓瞳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她又在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這樣的念頭才在她的腦子裏一閃而過,他已經握著她的手。然後隻聽到“哢”一聲響,又“哧啦”一聲。
然後她的掌心裏傳來一陣如烙鐵般的灼熱,就像是要把她的掌心灼傷一般。
滾蕩滾燙,還在不停的跳躍,就像是一個正在歡樂跳舞的孩子一般。
“咻”的一下,言梓瞳的臉紅了,也滾燙了,就連眼珠都發熱了。然後溫度一路向下,延向她的脖子,胸口,以及全身。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的大掌覆握著,一點也不給她機會。
而他則是笑的一臉風情又邪惡還得逞的看著她。
言梓瞳氣,氣自己的又一次使壞卻把自己帶坑裏的作為。又氣這一隻老狐狸,怎麼就從來沒有一次讓他一個人掉坑裏呢?
她脹紅著臉,迷蒙著一雙眸,如璀璨星光一般一閃一閃的望著她,洋溢著一抹可憐與討好。
然而她的這一抹可憐與討好在他看來,卻又是一抹不一樣的誘惑與勾引。
如果這一刻,她沒有懷孕。如果這一刻,他獸性一點,沒理智一點,自製力差一點的話,他會直接將她按倒,然後一飽這段時間來的饑餓。
一個月,他已經一個月沒有開葷吃肉。雖然偶爾也能喝點湯水,但是那一點葷腥的湯水,又怎麼能滿足這一隻自開葷以來,每天都要吃肉好幾回的老狐狸呢?
這簡直就是一種能把人折磨死的酷刑,偏偏他又非得自己人忍受著一酷刑。
“你……該走了。”言梓瞳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依舊還是收不回,甚至還被他握的更緊了。
掌心處傳來脈動,讓她又是一陣火燒火燎的後悔。
他噙著一抹意猶未盡的狹促淺笑,如墨般的雙眸灼灼的直視著她,不疾不徐的說道,“不急,滿足我的小乖比什麼都重要。寶貝,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