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護在墨梓瞳麵前,抬腳朝著衝過來的周雲如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過去。
隻見周雲如幾乎是往後飛出去的,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裏的水果刀劃到了自己的手臂。
劃破,血立馬就往外流出來。
“賤人,言梓瞳,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不死,你為什麼還能活的這麼光鮮亮麗!你這個野種,你這個有爹生沒爹養的野種!你憑什麼活的這麼好,憑什麼所有好的都被你占了!言梓瞳,你這個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周雲如惡狠狠的瞪著墨梓瞳,一臉憤恨又惡毒的說道。
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那眼神滿滿的全都是怨恨與森冷。
“有爹生沒爹養”幾個字刺激到了墨梓瞳,這不止是在罵她,更是在罵她的父母。
在她以為她的父親是言越文的時候,無所謂,你隨便怎麼罵他。或者是當初的沐方,你也可以隨便罵。
那兩個男人,不是她在意的。你哪怕罵他們是畜生禽獸也跟她沒有一點關係。
但是現在的墨翟傲就不行,罵丁昕暘就更不行。
隻要是她在意的人,那就不行!誰也不能辱罵,周雲如此等人就更沒有這個資格。
她活的好,活的光鮮亮麗,是她自己經營的,該得的,不是偷來的,撿來的,更不與你周雲如沒有任何關係!
她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淩銳的狠意,就像是一頭張嘴露出它那鋒利的尖牙一般的小獅子一般,陰森森的盯著摔在地上的周雲如。
容肆的眼神更是可怕駭人,就像是一條帶著巨毒的眼鏡蛇一般,又像是一個渾身陰冷的閻王一般,陰森而又冷戾的盯著她,那眼神就像是會殺人的刀子一般。
兩人的眼神都像是鋒利的刀芒,剮刺著言希敏,直射得她渾身發顫。
“看來這段時間給你的教訓不夠!”容肆抱起墨梓瞳,朝著周雲如走去,抬腳狠狠的往她的手腕上踩去,碾著,而他卻是連眼皮也不帶眨一下。
“啊!”周雲如殺豬般的嚎叫著,疼的她眼淚“嘩啦”的往下流,手就像是要被他踩斷一般,“言梓瞳,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你弄不死我,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你就是一個禍害,反正我現在這樣活著,也是生如死!”
容肆踩在她手腕上的腳又是用了幾分力,冷冽的雙眸如寒霜一般直視著她,“我不止讓你生不如死,我還會讓你的女兒也生不如死!說,誰讓你來的!”
周雲如突然間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容肆,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你的選擇。總有一天,你會被這個賤人害的一無所有。沒有人讓我來,是我自己想要這個野種死!她害的我現在過著螻蟻一般的生活,難道我不該恨她嗎?至於你說的,讓我女兒也生不如死,那你盡管去吧!我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還能顧得上她嗎?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嗬嗬,言梓瞳,你跟你那死了的媽一樣……唔!”
最後一個“賤”字還沒說出口,隻聽到周雲如一聲悶哼,嘴角被劃破,血瞬間就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