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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曉坐進車子裏,朝著駕駛座上的賀石意味深長的看一眼。
賀石悶不吭聲的啟動車子,朝前開車。
郝曉邊係著安全帶邊斜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麼不問問我過程或者結果?”
賀石轉眸看她一眼,一臉正色的說道,“郝小姐那麼能幹,怎麼可能有你辦不到的事情?”
郝曉側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慢悠悠的說道,“我怎麼聽著這話有點嘲諷的味道?”
賀石目視前方,雙手握著方向盤,麵無表情的開車,不接話。
郝曉勾唇,揚起一抹深不可測又帶著壞意的淺笑,左手環胸右手撫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賀石,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賀石還是不說話,雙唇緊抿,專注開車,當好自己的司機職責。
“真不知道我怎麼會看中你這麼一塊大悶石的?”郝曉剮他一眼,自言自語著,然後又一臉不解氣的瞪他一眼。
偏偏賀石在這個時候接話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就這麼看中了。不是你太自信,而是你太沒有自信了。要不然,你收回如何?”
郝曉氣的咬牙,朝著他惡狠狠的說話道,“停車!”
賀石很聽話的將車靠邊停下。
“下車!”郝曉憤憤的說道。
賀石再次很聽話的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
郝曉“砰”的一下將車門拉上,然後移到駕駛座,又利索的將車門上鎖,重新啟動車子,搖下車窗,對著外麵的賀石一臉怨念的說道,“賀先生,你這麼能耐,有本事你自己11路回家!Goodlouk!再見!”
說完,將車窗升起,當著賀石的麵,油門一踩,車子“轟”的一下駛離。
賀石一臉木然的看著消失在他視線裏的車子,表情沒什麼變態,還是一臉平靜又鎮定。
隻是唇角處卻是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然後眼神微微的變的有些柔緩。
容樺還處於言梓瞳是墨翟傲女兒這件事情帶來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墨翟傲是否知道她對言梓瞳做過的那些事情?是否知道她之前對丁昕暘做的事情?
一想到此,她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後背更是滲出一大片汗,直接將衣服給濕透了。
她甚至覺是整個人是冷的,五月中旬,天已經很熱了,可是這一刻,她卻莫名的冷。
怪不得言梓瞳一點也不像言越文,與言越文的另一個女兒也不像了。
她就像是一隻狡詐的狐狸一般,讓她怎麼都抓不到她的尾巴。
容樺的手腳竟然莫名的抖了起來,掌心處全都是汗漬。
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一閃,讓她冷不禁的又是渾身發抖。
“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拿過手機和車鑰匙急步朝著門口走去,驅車離開。
賀石打完電話,正用著自己的11路沉穩的向前走著。
“吱!”
刹車聲響,一輛車子在他身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