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攀交的?我們唐家可不是以前的唐家了。”覃天恩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冷聲說道。
“嗬!”司馬天藍淡淡的一笑,“交朋友還有選家世的嗎?還是說唐太太一向交朋友的標準就是以家世為主的?我覺得朋友隻要談的來就行了,交的是心,而不是虛情。你覺得呢?”
覃天恩沒有說話,隻是用著很複雜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直將她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打量了好幾遍。
然後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嗎?我不覺得一個和你無親無故的人,突然之間跟你攀交情,做朋友沒有目的。交心?親人之間都沒有心可言,更別說兩個無親無故的陌生人了。司馬女士,很抱歉要讓你失望了。”
司馬天藍彎笑,不急不燥的看著覃天恩,精致的臉上掛著優雅的微笑,緩聲說道,“沒關係。防人之心不可無嘛,我理解的。不過,唐太太也不要拒絕的這麼快,事情總是會有轉機的。既然雞絲粥不合唐太太的胃口,那我下次再重新做合你胃口的來看你。”
邊說邊將那碗覃天恩放在床頭櫃上的粥端過,連同保溫盒一起拿著進洗手間,往馬桶裏倒去,衝掉,重新走至她的床沿邊,依舊笑的如沐春風又優雅素淡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我還不能離開。我答應了唐先生的,得要做到。唐太太,你覺得呢?”
覃天恩冷冷的睨她一眼,“隨便。”
說完往床上靠去,深邃的雙眸直視著她,透著一抹陰寒與冷冽。
司馬天藍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還是一臉優雅素笑,往一旁的沙發上坐去,端莊而又高貴,如是貴夫人一般端坐著,笑盈盈的與她對視。
覃天恩冷冷的盯著她,眼眸裏噙著一抹淺怒。
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唐鶴霖的前妻鍾亦琴,就像是一個迷團一般在她的腦子裏存在。
她的視線落在司馬天藍的手上,那裏很幹淨,沒有任何印跡,她的聲音也不是她熟悉的。
可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還有她的衣著,都讓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鍾亦琴的聲音,還有手背虎口處的那個印跡,卻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的。
但是,為什麼會在鍾亦琴的身上?
這兩個女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這三個女人之間。
她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是回來跟她示威的?還是來找她報複的?
天藍,天藍!
覃天恩的眸色變的更加深不可測,就像是一個寒潭一般,不見底。
陰冷又而深鬱的睦視著她,想要從司馬天藍的眼睛裏看出些什麼。
可,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鍾亦琴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