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摟著,困在他的胸膛與洗手池台壁上。
他的雙手撐於流理台上,身體與她緊密相貼,她尖尖的肚子頂著他的腹部。
她的裙子沾了他身上的水,濕了一半。
熾熱的火源哪怕是隔著布料也熊熊的傳遞向她,灼燒著她,讓她有一種難奈的悸動與騷癢。
甚至還能感覺到一抹跳躍。
墨梓瞳的臉紅了,如朝霞一般,紅的徹底。
與他對視的雙眸,清晰的看到印在他瞳眸裏的兩個自己,小小的,卻動人又迷情。
他抬手,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渾厚而又低啞的聲音響起,“想?”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他不說話,隻是那灼熱的眼神很好的表達了此刻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說不想,那是騙人的。
欲望有時候不僅僅隻是男人才會有的,女人也是有的。
有人說,懷孕的女人還特別的強。
因為他們不能像平常那樣,隨時隨刻都能索要。
墨梓瞳不知道這話說的對不起,也不知道別人怎麼樣。
但是似乎,她還確實有過幾次。
就像此刻,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一種欲望在叫囂,很希望得到他的滿足。
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肚子裏的孩子,雖然現在已經穩住了,但她卻絕賭不起的。
她不說話,隻是一臉嬌紅又妖豔的凝視著他,雙手揪著自己的裙子,拿在手裏的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丟到地上了。
看著她此刻的表情與眼神,容肆怎麼可能還會不明白呢。
表情一臉柔和看著她,緩聲說道,“乖,忍忍。不是不給你,而且你的身體不允許。等生了,坐完月子,你想怎麼樣都行。”
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跨間,沉聲說道,“那你怎麼辦?”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又很是寵溺的一捏,“怎麼辦?繼續衝冷水。我好不容易才壓下去一點火,你倒是好,一下又給點燃了。你說,這筆賬我是不是該雙倍記著?”
她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剛才是誰說的?我想怎麼樣都行?容少爺,說話可得算話的。我也是都記著的呢!”
他挑眉一笑,拇指指腹在她的下巴輕輕的摩挲著,“所以,我的小狐狸這是給我反挖了一個坑,讓我往裏跳了?”
她用尖尖的肚子蹭了蹭他的腹部,笑的一臉得意又張揚的說道,“我這麼難得的才挖一次坑,讓你往下跳。親愛的老公啊,你是跳還是不跳呢?”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跳,別說是個溫柔的坑,就算是填滿刀片的坑,我也跳。這可是我的小乖給我挖的。”
“嗬嗬!”她很是滿意的輕笑,看著他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親,以示對他的獎賞。
他拉過一塊毛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水漬,柔聲說道,“乖,去把衣服換了。我把火滅了就出來陪你。”
她笑的風淡雲輕又心滿意足,朝著他點了點頭,“哦。”
應著,卻是沒有要鬆開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