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千萬別把話說的太滿了。抬不抬的高的,有沒有抬高,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來提醒。如你所言,我現在還願意坐在這裏和你說話,那就是我還在給你麵子。否則,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囂張嗎?”
“既然如此,”容樺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似笑非笑的斜睨一眼覃天恩,冷冷的說道,“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起,我也不覺得我們之間有共同的話題。”
說完,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離開。
覃天恩坐在沙發上,雙眉緊擰,眸光深邃,一副若有所思。
……
唐鶴霖終於找到了覃天恩吃的那些藥。
藥瓶,就是普通的維生素瓶,但是他卻不信裏麵的藥是維生素。
如果真隻是維生素的話,她用得著偷偷的吃,還把這藥藏的這麼好?
司馬天藍說過的話,在他的腦子裏不斷的回響著。
一早上,他都在想這事。
把這些年來,他與覃天恩之間的事情都他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
然後他發現,覃天恩自從嫁給給他之後,從來都沒有如一個女人那般,在他麵前人撒過一次嬌,也從來沒有過無理取鬧。
她很識體,萬事以他為重心。在內,操持這個空。在外,與他把關係維係的很好。
剛開始他以為是她與容錚的那段婚姻讓她失去了女人的嬌態,她不屑那種小女人的無聊舉動。
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結婚之前的覃天恩並不是這樣的。
他與覃天恩很早就認識,在她沒有嫁給容錚之前,他們就認識,那時候他們就是一對戀人,他們同一所學校的同學。
那時候的覃天恩,如一朵綻放的花朵,身邊圍繞著眾多的追求者,但是卻偏偏對他情有獨鍾。
她雖然從不會無理取鬧,但是偶爾也會撒撒嬌,故意讓他哄哄她。
那時候的她,笑起來就像是天邊的雲彩,美的讓他沉迷其中。
隻是後來,因為學業原因,兩人最終還是分手。
他出國留學,兩人和平分手。然後他認識了鍾亦琴,再是與鍾亦琴結婚,又不到兩年的時候離婚。
而她與容錚結婚後,也過的並不幸福,再接著她也離婚。
然後自然而然的,兩人又走到了一起。
隻是,那個時候的覃天恩,已經不再有少女時候的嬌羞與天真,她是成熟的,處理有手段,頭腦好用。是他需要的一個好幫手,也是他不可或缺的合作夥伴。
唐鶴霖手裏拿著一顆藥,走進藥物檢測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