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還傳遞著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唐鶴霖已經不止一次要求見司馬天藍了。隻是司馬天藍不見他而已。
唐鶴霖,你到底想幹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重傷還沒出重症,你卻在那裏火急火燎的要去見別的女人,那個女人與她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覃天恩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團,眼眸裏一團一團的火在熊熊的燃燒著,大有一副將她整個人燒成一團灰盡的意思。
她也猜不錯司馬天藍不見唐鶴霖是什麼意思,是她遵守了與她之間的約定,還隻是她的一種以退為進的做法。
覃天恩的頭很大,頂在脖子上,有一種讓她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手緊緊的握著手機,眸光深厲。
唐鶴霖站於接待室,這已經不是司馬天藍第一次拒絕見他了。
這些天,他幾乎每天都來一次,要求與司馬天藍見上一麵。但是司馬天藍卻每次都是拒絕,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唐鶴霖的心情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煩燥與急切,他隻想與她麵對麵的問清楚,隻是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心裏的那個人。
他甚至肯定,老丁絕對不是司馬天藍殺的,而是覃天恩動的手。
但是,司馬天藍卻不見他,也拒絕他給她請的律師。
唐鶴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依舊站於接待室,一副不願意離開的樣子。
看著這裏的工作人員,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再長長的呼出,用著很是真誠的語氣繼續說道,“麻煩你能不能再幫我傳個話,就說我已經知道她與覃天恩身份對調的事情了。我幫她請好律師,一定不會讓她出事的。麻煩你再去跟她說說,我今天一定要跟她見上一麵。”
工作人員用著很是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似是在想著什麼,足足看了他有十幾秒的功夫,這才點了點頭,“那我再去試試。”
“謝謝,麻煩你了。”唐鶴霖一臉感激的說道,然後站於原地等著。
他的手機再次響起,聽到手機鈴聲,唐鶴霖有些煩燥又不悅的擰了下眉頭。
當他看到是唐衡的號碼時,眉頭擰的更緊了,眼眸裏的不悅之色也更沉了,幾乎透著一抹陰鷙與森冷。
這個電話想也不用想的,一定是覃天恩打來的。
現在,對於覃天恩,他是煩燥的,也是不待見的。
那一天,他再次回家想要找到覃天恩的藥,再次去檢測的時候,卻是怎麼都找不到了。
就連她裝藥的盒子,也沒找到一個。
這樣的動作,足以可見,她是有問題的,絕對有問題。
要不然,她為什麼要把那些藥都收起來?
所以這段時間來,他一次也不曾去醫院看過她。他幾乎已經能肯定一個事實了,那就是覃天恩根本就不是覃天恩,司馬天藍才是他認識的那個覃天恩。
“你想說什麼?”唐鶴霖接起電話,用著冷洌的聲音沉問著覃天恩。
“你是不是又去見司馬天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