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因為她想不出別的辦法見到他了,所以才揪緊了今天的機會。
她很清楚,他的女兒生孩子,他是一定會在醫院的。所以,她過來了。
很好!
墨翟傲轉身,如閻王一般,渾身透著一抹陰森與冷戾,那一雙眼眸,如鷹如豹,滲著駭人的淩狠,就像是兩把利刀一般,迸射著熊熊的寒芒,直把容樺碎屍萬段的樣子。
淩躍見墨翟傲轉身,那拖曳的動作也停下了。但是那架著容樺的手勢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些許,反而架的更緊了。
這讓容樺的眉頭隱隱的沉了一下,這就像是架犯人的一樣的動作讓她很不爽,也很舒服。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她不敬過,向來隻有對她討好諂媚的份,隻有她對別冷眼斜視的份,卻從來沒有別人對她呼喝動粗的份。
但是現在,就連一個沒名沒份的保鏢也可以對她動粗,簡直太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容樺的心裏是怒意衝天的,隻是在看到墨翟傲那如閻王般駭人的表情時,她卻為之一怔,然後竟是莫名的產生了一抹慌意與緊張。
隻是容樺卻是極力的臉上表現出鎮定與淡然之然,用著麵無表情的冷冽與墨翟傲對視著。
墨翟傲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太強大了,甚至比她家老頭還要駭人與可怕。
他就像是一個魔鬼一般,但是卻又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一點惡魔的情緒來。他渾身被一抹強冷的寒氣包圍著,越是靠近她,那一抹寒氣就像是萬箭一般,“嗖嗖”的朝著她射過來。
容樺頓時有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也很不喜歡,窒息與壓迫感同時襲來。
她覺得,如果說在老頭麵前,她是一個不敢抬頭的晚輩,那麼在墨翟傲麵前,她就是如一隻螻蟻般存在,根本就是沒有一絲的份量。他隻要掂掂手,就能把她隨隨便便的碾死,而且還是死的連渣都不剩。
這一刻,容樺竟是有些後悔了,她後悔來找墨翟傲了,後悔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無形在存在的惡魔,還是那惡魔之首。
墨翟傲在容樺麵前兩米之距站立,冷冽如冰霜一般的眼直直的盯著她,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表情,就像是萬年的冰川,隻覺得發出陰颼颼的寒氣來。
“我答應過我女兒,不過問,不插手容肆的事情。既然是你自己非要送上門來找死,那就怪不得我!”說完視線轉向淩躍,冷冷的說道,“淩躍,丟出去,別影響了我女兒!”
“是,老爺!”淩躍點頭,毫不費力的架起容樺往外拖去。
沒錯,就是拖的。容樺幾乎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被淩躍拖走。
她簡直不敢相信,墨翟傲竟會這般對她。
容樺是真的被淩躍丟出醫院,扔在馬路上的。
“吱!”一輛車子在她的麵前急刹車停下。